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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放过?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哼哼!后果你自己考虑。”
吴敬涟欲哭无泪,苍天呐!大地呀!我究竟造了什么孽,让这两个讨债鬼来与我为难啊!
他站到两人跟前。连连作揖说:“两位少年英雄,两位少年好汉,求你们不要再为难本官了!”
丁鹏飞看都不看他一眼,取来借据往怀中一放,厉声说:“县老爷,机会我给过你了,但你不珍惜,我也没办法。我们府衙大堂见!”
说着,他朝丁茂生、丁鹏杰使了个眼色,举步往外走去。
“站住!”林凌启冷冷的说:“丁鹏飞,你就想怎么轻易走人?你身为读书人,你的礼义廉耻呢?”
对于读书人来说,这话比打他的脸还难以接受。
丁鹏飞猛的停下来,转过身来,两眼紧瞪着林凌启,说:“林凌启,想不到你离家不到两年,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你勾结知县,赖账不说,还反咬一口。我且要看看你,到了府衙大堂还能这般嚣张!”
“哈哈哈!哈哈哈!”林凌启忽然大笑起来,说:“读书人不愧是读书人,乱扣帽子还说得冠冕堂皇。丁鹏飞,我知道府衙大堂是你婆娘开的,在那里你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不过这吓吓别人还行,吓我,你太异想天开了。”
丁鹏飞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林凌启骂:“你个穷鬼,敢这样跟我说话。好,你家的钱不用还了,你用那笔钱去打点狱卒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把林凌启抓入大牢。
吴敬涟慌了神了,这样一来,说不定把自己也牵连进去,忙说:“凌览,不,丁公子,你们两相罢手吧!林凌启是锦衣卫。”
丁鹏飞不禁一愣,锦衣卫的权力他是知道的,专门监视百官,可以闻风举报,非常厉害。不过已经撕破脸皮,他也不甘示弱,说:“锦衣卫算什么,不过是皇帝的走狗罢了。我岳父是严介溪严阁老的门生,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林凌启暗想:原来他岳父是明朝第一大奸臣严嵩的嫡系,难怪他这么嚣张,真是狗仗人势、不知死活的家伙!
他说:“哦!原来是你岳父是严阁老的门生,失敬失敬。不过我们陆少保虽然动不了严阁老,对付区区一个知府,那是小菜一碟。丁鹏飞,我劝你另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