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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一日,就可保长安歌舞升平一天!
杨定桑感激涕零,为报太祖皇帝的知遇和厚赏之恩,杨定桑立下杨门家规,杨家子孙,世代为将,为帝国镇守北疆。同时,为表忠心,从杨定桑的儿子开始,杨门以太祖皇帝御赐之诗逐字论辈,依次经过天字、门字、一字、戟字等等,一直传递至今,到了杨歌的父亲杨关庭这里,恰恰是杨定桑的第十四代子孙,也就是“关”字辈。
所谓“杨门君赐”,指的就是这尊太祖之诗所排下的辈分。
“以一个铁骑军和一个装甲师,就击破七皇百万大军,先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杨歌赶着牛车,出神地想着。
“小子!发什么呆呢,你把为师的酒藏到哪里去了?啊?”
头上一个爆栗,疼的杨歌差点儿没一头栽下车去。
“酒呢?啊?酒呢!”
季狂澜是杨歌的便宜师父。
所谓便宜师父,首先意味着他给杨歌当师父,是杨歌的幸运。
可惜三年过去了,杨歌从来不觉得自己做了这个糟老头的徒弟是有多幸运。
因为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季狂澜这个名字,对于帝国科学院与工部到底意味着什么。
酒鬼,季狂澜。
臭脾气,季狂澜?
不,击破狂澜,季狂澜!
当然这是后话。
至少现在,季狂澜不过是一个嗜酒如命、衣衫不整、一头白发乱的就跟鸟窝似的糟老头子。
杨歌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季狂澜时,那年他七岁,正坐在大将军府气派的大门台阶上望着天空发着呆。
这个糟老头子正赶着自己的破牛车,优哉游哉地从府邸前飘过。
车子经过杨歌身前,停了一下,杨歌发现老头子正饶有兴趣地低头打量着自己。
“你在看什么?”这是季狂澜对杨歌说的第一句话。
“我在看天。”杨歌奶声奶气地回答道。
“你看天干什么?”
“我在想天上有什么。”
“哦?你觉得天上有什么?”
“我不知道,所以我很想上去看看。”
“嘿嘿,有点儿意思。”季狂澜看杨歌的眼神就像是厨子养的那条饿狗打量食物时的眼神。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