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坐满四人,且在这煮酒品食之人或沉思,或啖食,或独斟,如若攀谈皆是轻声细语,当真是贤者食不言、寝不语。
好一个群贤酒馆。
上得二层。
行至正前方有一偌大屏风,上有行楷书写着。
“群贤酒馆三不待”
“大声喧哗者,不待”
“市侩宵小者,不待”
“不雅白丁者,不待”
这群贤酒馆当真有意思!开酒馆本就是迎四方宾客,会五湖兄弟,怎得还有挑选宾客之理?
屏风两侧各为一处通道,会于屏风后处合一,通道两侧为各色雅座,用以素色帘布为掩,三间后,通道又分为三,左右开之,以为他间。
此刻,二层雅座静谧异常,唯能听见些许悉索声音,如不是素色帘布之后晃动的人影,怕是真的以为这二层只有老鼠是其常客了。
继续前行。
约莫一百五十步,可见一处螺旋式阶梯,缓缓向上,为阁楼三层。
包间分为天地人三处号牌隔间,皆沿阁楼外侧而建,可观外景,怡然自得。
人字一号包间内。
一段振聋发聩之声蓦地传来,距离虽远,却声声入耳。
“他***,这酒真他娘的够劲儿!”
循声所至。
只见包间内,一位虎背熊腰,满脸胡渣,约莫八尺的男子正大声喧哗。
男子腰间斜跨一件虎皮外衣,右臂裸露在外,整个臂膀孔武有力,粗如牛腿,他左手持酒坛,右手上下摆动,虎虎生风,甚是尽兴。
虎皮男子对面,坐着另一位早已是醉生梦死的男子,其身材与虎皮男子几乎一样,容貌也难以区分,怕是兄弟二人,唯一可辨的,便是另一男子乃是身着鹿皮外衣。
“大哥,人家都说这家的酒不但够劲,老板娘更他娘的带劲。”虎皮男子口中污言秽语,大声嚷嚷道。
“还用你小子说,大哥我早就打听过了,这老板娘虽然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他***,要是能与她一夜夫妻,多少银子老子也愿意出!”鹿皮男子一边口吐放浪之词,一边诡异笑道。
“嘿嘿,那大哥,看你的意思......嘿嘿......”虎皮男子带着一丝难闻的酒气凑到鹿皮男子的身旁。
“这他娘的还要说,赶紧将那老板娘喊来。”鹿皮男子有些不耐烦道。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