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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出去了它当然兴致不高了。”
后来禾霁又问了问关于祁文初去儿科的事情,甘泽说当时面试正好碰上前女友是面试官,说什么都不让他过。
“这女孩性子这么刚啊?”禾霁唏嘘道。她觉得祁文初除了与人相处困难了点,其他的方面都没什么可挑剔的。再说了为了前女友特意去学儿科也可以说是很专情的一个人了。
“屁咧!”甘泽一听到说“专情”立刻眉毛横飞,“当初祁文初不想分手那女孩一意孤行要出去进修,当时祁文初也因为那个事心情不佳,所以一气之下说分就分,他也到国外去留学了。这会儿不是冷静下来又在那……‘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嘛’?”说着甘泽还抖起了腿,一副天不知地不知我知的架势。
“看你这么有经验的样子估计也是个单身狗了。”禾霁笑他,“都说单身的人最懂爱情。”
甘泽一听一下子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去去去,追我的人那还能少吗?小爷我见惯了生死,不屑于跟人家孕育后代。所以才落得如今这老牛一只。”
禾霁听了依旧含笑看着他。她何尝不想有一次恋爱,但是谁又能真正接受她是个残疾人这个事实呢?比起甘泽可以有自主选择伴侣的权利,她有什么资格去挑别人呢?
在祁文初回来的当天禾霁请了个假,下午喂完了奶黄包晚饭以后就摸着它的狗头说:“今天去火车站接你的爸爸吧。”奶黄包开心地直叫唤,蹦蹦跳跳跟着临时主人出门了。
祁文初刚刚下高铁时晚霞已经铺满了半片天,他刚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家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问他是不是一只叫奶黄包的拉布拉多的主人。
“是,我是。”祁文初眼皮一跳,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难道就出差三天禾霁就把他的狗弄丢了?
“啊,祁先生您好,我们这边是宠物医院,有一个叫……禾霁的……”那头的禾霁像是有点着急,电话里的声音又顿了一下,“哦哦好,重点,额,祁先生您的奶黄包的头被另外一只狗咬伤了,您有时间来一趟吗?”
“地址。”祁文初脸顿时垮了下来,前面开车的司机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挂了电话年轻的小护士哭丧着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