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么凶。
他问我来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全都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说明白了,总好过万一姑姑又来找我,又有人把我当离家出走闹脾气的女孩子送回去。
霍启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听到姑姑把我嫁给了刘木头,言简意赅地骂了一句,“X!”
教会我怎么用房间里的东西,霍启就走了,我反锁门,睡的昏天黑地。
第二天早上,来了个女服务生,给我拿了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说是蒋昊让送来的。
换好衣服,我就成了暖意咖啡厅的店员。
这家咖啡厅也是蒋昊名下的,不过看这个名字,我还真想不到会是蒋昊的店。
看我好奇店名,霍启哦了一声,说名字不是昊哥起的,然后就没说什么了。
昨天我的情况,霍启都了解清楚了,我真是想都没想到,竟然会从蒋昊这得到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薪水不高,跟其他店员一样,我唯一的福利,就是可以包吃住,三楼的房间空着,多加了一张小床,就成了我的安身之处。
店长是个比我大七八岁的姐姐,长卷发,很温柔,看我这么瘦,很心疼我,总是悄悄给我留一份蛋糕吃。我经常想,要是姐姐还在,肯定就是店长这个样子的。
蒋昊来这儿的次数不多,好几回我都想上去跟他打招呼,谢谢他收留了我,但每回我都不敢真的过去。
有一回我无意中对上了他的视线,还慌得打碎了一只杯子。
跟在姑姑家比起来,在这工作的日子简直就像天堂,我还沉浸在被这份幸运砸中的欣喜中,过了半个月,刘木头竟然找到了我。
他在外面阴沉沉地往店里看了半天,确定真的是我以后,就一切一拐地冲了进来。
在门口当接待的刘彤有点懵,开店这么久还没见过这种客人,破胶鞋上沾着泥,裤腿高高挽着,穿了个发黄的汗衫,满身的汗臭和烟臭。
那只粗糙的手抓着我手腕的时候,我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崩溃感,刘木头怎么会找到这儿的?!
他喷着臭烘烘的口水,一只手死抓我不放,另一只手抬到半空,比划着,嚷着,告诉所有能听到的人,我是他媳妇,我不守妇道,拿了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