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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于1956年底就回到国内,参加新中国的建设,57年被上海财经大学聘为讲师。由于他见多识广,学识深厚,又熟知东西方的教学理念,对所授课程内容,了解准备的比较充分,所以,上课时就能深入浅出,讲得生动易学,既照顾了基础差的学生,又加强了基础好的学生,因此受到了广大师生的一致好评,再加上他又是混血儿的缘故,长的也比较英俊、帅气。也博得了许多女生的喜爱,其中就有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一个高干的女儿,在她努力主动的进攻下,我父亲和她悄悄地相爱了。正在他意气风发之时,国内却兴起了一股浮夸风,上海似乎更为严重一些,为此,他就注意收集了一些,上海市经济方面的数据,并从经济学的角度进行了分析,得出了非常危险的结论。于是,58年他就此写出了书面建议,交给了校领导。谁料,反右运动刚开始,他就被我母亲的一个爱慕者(也是同校的教师),匿名向市里检举揭发,因市里派人参于了调查,学校里这下保不住我父亲了,只好给他打成了右派,无奈的父亲,也因此回到了家里。
那知“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从小教他学识的爷爷(我的太爷爷),又不幸因病去世。在前途渺茫和痛失亲人的双重打击之下,他也因此而病倒了。这时,我大姐的母亲子珍,从小就由我家收养的,就日夜侍候在他的身边,给了他许多的关心和爱护,二人也因此日久生情,终于,偷食了禁果,于是,就有了我大姐。正当他在和我大妈之间,感情不断地升华时,全国开始出台了一些对右派进行管教的规定,把右派下放到边远的农场和农村,强制性地进行劳动改造。
让这些文弱书生,学非所用地干起了农村里农活,这多少是对他们进行一种变相的折磨。我父亲学校里的校长,为了保护我父亲,通过关系利用支援内地建设的机会,把他偷偷地下派到了安徽,后来被分配到了,祁门县银行工作。这样比到农场和农村,要强上了许多,起码不用去田间地里,干些风吹雨淋的劳动,再者还有工资好拿,也算是不错的安排了,我父亲是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