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穆的直视前方,但是肢体的微动作却瞒不过浮士德——这是浮士德赖以维生的宝贵技能。
它们此时一定非常兴奋,说不定是职位得到了提升,或者是得到了物质上的激励。
蟾蜍武士没有和守卫们纠缠太久,他做出了承诺之后就喝退了两名守卫,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穿过树丛,眼前豁然开朗。
树丛后的林木比前边稀疏的多,整整齐齐的矮树苗被扎在一起,组成一道活的木墙,上边还搭建了瞭望塔和几个岗哨,俨然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山寨。
无视了两侧的守卫,蟾蜍人大步走进寨门,寨子里的土地比丛林里密实的多,不过没有像样的石板路,建筑也参差不齐,两侧是茅草和木板搭建的简陋木屋。
在木屋中间,勉强留出一条宽窄不一的通道,直对着寨门的这条勉强能跑一辆马车,沿着这条道走道尽头,是一株类似榕树的巨大树木——这可能是寨子里仅有的规划了。
寨子虽然不怎么样,不过人丁还算兴旺。
浮士德目力所及的每一个屋子里都生活着复数的蟾蜍人。
在巷子和街道上跑来跑去的不只是蟾蜍人,还有一种大猴子,可能和人类社会的猎犬差不多,很多蟾蜍人家庭都有一只猴子,除此之外,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其他家畜。
对浮士德来说脏乱差的环境,在蟾蜍武士看来不过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它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径直提着浮士德向榕树走去。
蟾蜍武士的地位比浮士德想象中高得多,他一路走来,周围的蟾蜍人平民都放下手中的工作,诚惶诚恐的低头鞠躬,甚至有些人跪下朝他磕头。
不过蟾蜍武士依然没有搭理这些平民,反而走的更快了一些。浮士德看着这熟悉的表现,明白他多半对自己的念叨和平民的跪拜一样厌烦透顶。
寨子并不是很大,没过多久,蟾蜍武士就走到了大树的根部。
蟾蜍武士终于在这里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他单膝跪在树下,又说起了那嘹亮的蟾蜍语。
这次的蟾蜍语和之前的一样美妙动听,但是更多出了奇妙的韵律,以现在的情形看来,恐怕是某种想当高规格的语言,甚至是某种诗歌一类的口头艺术。
好像是在回应蟾蜍武士的歌颂,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