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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醒了诶!而且咳的也不是那么厉害了!”无忧完全没有打断人家说话之后的不好意思,献宝似地将刚刚挖的羊角七送到慕清寒眼前,“寒哥哥你看,我挖了很多这个,可是,”无忧垂头,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不记得还放了些什么了。”
慕清寒对她的头脑不做评价,瞥了一眼灶上放着的竹篮,问:“你娘从什么时候开始呕血?”
无忧呆住,仔细想了想,道:“我就只昨天看见了。”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咳嗽?”
无忧愣了愣,头低的几乎埋进胸前,低声回答:“我不知道……”
慕清寒瞅了一眼无忧的头顶,心下了然。昨日见到那妇人,面色极差,乃是久病面容,咳嗽呕血,也是病入膏肓的症状,可这个丫头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显然是没有见过她这幅模样的。今日见她傻乎乎的模样,再仔细一想,那妇人只需稍稍避开一些,就足以瞒下自己的病情了,难怪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娘还真是将她护的很好,真想让她同她的名字一般无忧无虑。
心中有了思量,慕清寒道:“这山野里草木众多,许有些是可以入药的,你收拾一下,我教你辨识些药草,以备不时之需。”
无忧很想点头答应,但想了想,有些为难地说:“可是,娘亲一个人在家里……”
慕清寒目光平静无波,一语命中:“难道你娘从来没有独自在家中待过吗?”
“啊?”无忧摇头,“有是有过,可是她现在情况……”
“情况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
“那……那好吧!”
于是在慕清寒的催促下,无忧背着小竹篓,拿着一把大柴刀,向着山林深处出发。
路上,慕清寒见她拿着柴刀的吃力模样,又想起刚刚她一直在慢慢吞吞的,有些不悦地问:“你拿把刀干什么?”
无忧正专心地寻着慕清寒说的观音苋,听见他这样问,两只手将柴刀握紧了些,“娘亲说过,山里会有猛兽,我一个人进山她不放心,所以每次都让我带在身上,以防不备。”
慕清寒默然不语,看她拿柴刀的模样,不让柴刀把她自己伤到都得费不少劲吧。
不过这确是寻常人家的做法,只是他以为这母女两敢独身住在这荒山野岭,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