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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帮她躲过宫女大征,等大征过去我就休了她。贪慕虚荣的女人,我才不要……”
恩公还在罗列着那老姑娘的种种‘恶行’。
妘裳越听越不对劲,一双星眸瞪成铜铃,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恩公。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恩公,你……你叫什么名字……”
还在数落的人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露出大大的灿烂笑脸。
“我叫姞苟儿~大家都喊我傻苟儿~”
妘裳瘫坐在地,一时悲喜交加,五味杂陈。
姞苟儿看了她一会儿,再看看升起的太阳,一番纠结过后,下了很大的决心,与她并排坐到了地上。
“敢问姑娘芳名是……”
妘裳缓缓转动眼珠,重新打量着面前的英俊小伙。
明明长得那么帅气,说话有时候听起来也很正常,只是那双眼睛过分的干净,让人一眼就能够看穿他的心思。
如若换做别人对她露出虚伪的爱慕之情,妘裳通常都会冷笑无视,但面对这个救了她的俊美傻小子,心底不自觉地溢出丝丝喜悦。
“妘裳。”她静静看着傻小子的反应,看他没反应过来,好心一字一字解释,“就是妘家村的妘,衣裳的裳。”
“妘裳……”姞苟儿若有所思地念着她的名字,在妘裳的注视下,明亮的眸子豁然睁大。
“呀!跟妘家村的老姑娘名字一样耶~”
妘裳笑而不语,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要不是看在他长得帅并且救了自己的份上,她的跆拳道兼防狼术早就用上了。
姞苟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挨千刀的话,沉浸在交到新朋友的喜悦中,完全忘记了回家种田的事,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她,充满了好奇。
“裳儿你姓妘肯定也是妘家村的吧?为什么会跑到我们李家村的北荒山呢?”
一声‘裳儿’叫的非常自来熟,仿佛认识多年的好友,又有点不同的意味。
妘裳被他磁性又孩童般稚气的声音喊得心里痒痒的,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北荒山很危险的,比你们妘家村那边的东荒山还要危险,你以后还是要少来这里,如果想来打猎或者采药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弄……”
姞苟儿再次露出青涩腼腆的笑容,妘裳看得心生荡漾,也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