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描朵韭菜花在大世界里晃荡,不被那些大佬们怼死才怪!”
徐哥一听我要在他脚踝上描花立刻炸了,我想想也是,现在是夏天,很少穿长裤,徐哥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描朵花还真不合适。
“徐哥你别急,这事好办,描花形的手法千变万化,小弟就会一种手法,叫做‘兽面花’,以猛兽为底,花形为衬,保准让你不丢面子,只是这种手法有弊端。”
“什么弊端?影响治病效果吗?”徐哥的关注点还是在治病效果上,这让我安心了不少。
“效果更霸道一些,但是后劲也足,描上去后,你可能会做噩梦。”
“那没事,谁不做梦啊,来吧,放心描。”
徐哥大喇喇的躺在皮椅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绣春刀,细细的描摹,韭菜花的兽面是豹子,只是这豹子脚上肉踮是盛开的韭菜花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徐哥对这花形也十分满意,那豹子张牙舞爪的,一看就威风凛凛。
“好了,徐哥,今晚别沾水别行房,等到明天晚上,你再跟倩倩试试,看看我这手艺到底有没有效果。”
徐哥喜滋滋的走了,我收起绣春刀,走到里屋,给我爷爷的牌位上香磕头。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小心的将牌位捧起来,卸下底座,露出了里面一个漆黑的小盒子。
打开小盒子,一排排装着各色颜料的小玻璃瓶整齐的码在里面。
对,这些颜料其实一直在我手里,只是为了找二叔,我不得不撒下弥天大谎,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就是这个谎,差点把我二叔命送了。
我伸手抚摸着这些颜料,看着我爷爷的牌位,心里一片苦涩。
这是一笔大财富,如果我们家祖上没有这描花形的手艺,如果没有这些用特殊材料炼制而成的颜料,这个世界上或许就没有我陈旭这个人。
爷爷,你用描花形的手艺,向送子花精借了阴胎,把我带到了这个世上,到底是对还是错?
躺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睡到五点半,起身去医院。
护工不在,丽姐的气色好很多了,一看到我,就抓着我的手说想出院。
我心里一惊,丽姐想通了?
“旭哥儿,昨晚宝宝答应我跟我回家了。”
丽姐一句话将我的幻想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