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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事我一般是让他跪下来的……”
“……”
“你当然是不用了,所以,换个法子,你站个马步吧。”
吕宸自然不是真的在怕,因此配合度相当高,李文澜话才刚说完他已经扎了马步,扎得那叫一个标准,毕竟是练了二十来年。
李文澜很满意,立即将刚刚那两杯酒放到他那已经跟地面保持水平的大腿上:“嗯,就这么站着……”
“啊?你就让小天一直跪着?”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了……”李文澜站在吕宸身后,身子越凑越近。
在吕宸看不到她的角度,她勇气倍增,纤纤玉手已然搭吕宸的肩膀,顺势抚向他的后颈:“你怕不怕痒……”
“……”
“那就是怕了,很好,不许动哦,要是让酒撒掉你就死定了……呵,我就是这么跟小天说的。”李文澜凑到吕宸耳边说道。
此时的她可不单只有脸凑过来,身体也几乎贴到吕宸身上,只要再往前那么两三公分……
正因认为陈力看不到她,李文澜有点肆无忌惮。
吕宸自然不会那么迟钝,这会儿他要是还没察觉到异常,那么这么些年他在外面也算是白混了。
但吕宸还是没动,这个时候,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阻止李文澜。
他吕宸自认不是个好人,也不可能为了哪个女人收心,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
他可以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事后走得毫无牵挂,那是因为他知道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他的离开抵多会让她们伤心一阵子,但很快新的恋情又会让她们振作起来。
但有一部分女人却不行,李文澜显然便属于这一部分。
一个独自带着孩子又洁身自好的寡妇,一般情况下是很难动真感情的,但一旦动了真情可就不是简简单单便能平息得了。
她能为亡夫守寡,自然也能为一个情人而封闭自己的感情。
如果是对付敌人也就罢了,但李文澜显然并不是他吕宸的敌人,他也不忍心让她下半辈子就这么为他守下去。
至于吕宸的另外一个选择,则是佯装不知情,任由李文澜继续下去,因为他也好奇李文澜会做到何种地步。
当然,这两种选择其实也不是不能结合起来,只要到最后关头他能守得住便行。
为此,吕宸并没有动,他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