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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武大郎先生挑上街卖的炊饼,那些打家劫舍的江湖义士,那些替天行道的草莽英雄,一日三餐,都把什么食物塞进胃里去,谁也说不出来的。
是啊!罗贯中也好,施耐庵也好,和出身于贵族之家的曹雪芹,是属于不同的饮食文化层次的作家。曹雪芹所写的“吃”,都是他吃过的,而罗、施二位大师,所写的那些“吃”,不但没吃过,甚至见都没见过,没听说过。无米之炊,巧妇难为,道理就全在这里了。
那次“红楼宴”上,在座陪同的地方上的头头脑脑,一再征询那位前辈,对推出这样的旅游项目,对那位显然读过《红楼梦》的服务员小姐的讲解,有些什么看法时,他呵呵一笑,不作正面答复地支应过去。事后,我问他老人家,为什么不表态?没想到他语出惊人:“如果曹雪芹就吃这样的样子货,还能成为那个不朽的曹雪芹吗?”
这位前辈是见过大世面的,我相信他的评价。不过,对曾被打成右派,经过劳改的我来说,还是很过瘾的一次口福享受。仅那几个冷荤,其色香味,就令我食欲大开了。
脂粉香娃割腥啖膻
典出第八回的“香糟鸭信”,据介绍,那调味汁颇为费事,是在甜酒糟中加入适量的盐和炒过的花椒,并兑入冷水,拌成糊状,放在冰箱中二十四个小时,再用纱布过滤而成。典出第六十二回的“胭脂鹅脯”,由于芳官嫌鸡皮虾丸汤味腥,酒酿蒸鸭油腻,就夹了两块鹅脯下饭,这冷盘清爽油嫩,咸淡适度,确是下酒妙物。但要做得色如胭脂,质鲜味美,那位小姐介绍,是要将鹅肉加盐和硝生腌,再上笼蒸熟,才能凉切上桌,是很费工夫的小菜。
再如“翡翠羽衣”,看来用材简单,不过翠绿的黄瓜而已,吃来也较一般,但刀工之精细,能达到如此片薄如纸、切而不断的水准,其炉火纯青的熟练程度,绝非三招两式者能胜任的。不过我记不起《红楼梦》一书中有黄瓜一说,我问那位讲解小姐典出何处,她说第六十回,宝玉派芳官向厨房中的柳家媳妇说:“柳嫂子,宝二爷说了,晚饭的素菜,要一样凉凉的酸酸的东西,只不要搁上香油弄腻了。”就是这道菜式了。而那
主角叫李国文,曾念的小说是《《红楼梦》一百二十回里真故事》,是作者李国文写的一本其他小说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其字面绝不露一淫字,令人目想神游,而意为之移,所谓大盗不操戈矛也。”道学家所说的淫,是非常广义的,不但性意识、性心理、性行为、性变态,乃至一切与男女情爱有关联的事物和现象,统统视之为淫。而且,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