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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意亏待了她,每个月的月钱是二十两,平日打赏都是些我戴过的发钗,最少三十两。身上穿的衣料是宫里赏赐给我的浮光锦剩下边角料子做的,因是贡品,一米堪比一两金。”她说完之后,笑了笑:“若是二十两便能赎身,那她早捧着银子,出去寻个好地方,过日子去了。”
大长公主的封底是最富饶的钱塘,比起梁王的泗州,富裕不知多少倍,太后更是喜爱娇月,破例给其化封一块土地,每年进账万两,这点银钱,还不放在眼里。
但对于其他人就不行了,英女自小伺候惊鸿,也不过一月五两银子,还被府邸里的其他人羡慕不已,可对方竟然有二十两那么多。她忍不住惊呼:“怎么可能?”
茴香与有荣焉,眉飞色舞道:“也不是很多。刚刚的茶是奴婢泡的,正是大红袍。茶树生长在岩缝之中,需要人爬在悬崖边、半空中采摘,十分危险,同时采摘艰难,是为贡茶,只有宫中妃位以上方才喝得到,因太后怜惜小姐,用来压惊,恰巧郡主来了,奴婢便自作主张,送了上来,没想到不和郡主的口味,放着凉了,真是太可惜了,那一杯茶可是比奴婢贵多了。”
她站在门口守着,里头的话听的是一清二楚,早就对这个什么郡主积压了气,不吐不快。
惊鸿脸上火辣辣的,自小被捧着的她,何曾有这么丢人的时刻,她回身给了英女一巴掌,然后冷哼道:“一个婢女我还是买的起的。”
程娇月漠然的摇了摇头,钪锵有力道:“这是我大长公主府里的奴婢,所以郡主买不起。”
惊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亏,当即冷冷道:“原来翁主也清楚这是大长公主府的奴婢,我堂堂一个郡主,连个婢女都要不得?”
娇月微微一笑:“郡主乃皇亲国戚,婢女自然要得,只是客随主便,我既然不便,郡主就随我吧。”
她语气柔和,却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冷意。
惊鸿瞪眼,厉声道:“如果我一定要呢?”
大长公主不过是外嫁女,她父亲才是皇上唯一的亲兄弟,而自己位及郡主,比起翁主要高上一级,以势压人,谁敢不从?
程娇月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你敢!”面露讽刺,然后便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