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定神闲:“我刚好认识她的父亲。”
曾纯家里什么情况我不了解,但绝对是我这种平常人不能相比的,方越也说过,曾纯能在事业上帮助他,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么我身边的这个人,同样不会简单,不过这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下了车我们就还是毫无交集的陌生人。
车子再次启动,为了跳过刚才的话题,我主动问:“我叫简宁,你的名字是?”
“傅钧泽。”
刚好就货车经过,声音大的我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于是再次问:“傅什么?”
他扫了我一眼:“钧泽,傅钧泽。”
原以为他不会回答我,没想到他又重复一遍,不大不小的声音,我刚好能听得很清楚。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不同于白天的喧哗,此刻显得很安静,照片后医生说骨头没有问题,抹了药又给我开了一大包药,我脚不方便,交钱都是傅钧泽去的。
再次回到车上,我感激的说:“今天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冠冕堂皇的话就算了,不如来点实际的。”
之前才放下的心,再次被提起。
我沉下脸,一字一句的说:“你可能误会了,我虽然离过婚但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是想约炮就不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早就应该明白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都是有企图才会这么做。
他愣了下,转头看着我忽然就笑。
我被笑得满脸通红,只以为这就是一种嘲讽的笑意。
“我不喜欢客套话。”他解释。
我瞬间明白,原来是说我下次请他吃饭是客套话,这个小插曲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答,索性转头看向窗外,直接装成了哑巴。
“在这里停下就可以,我家人待会回来接我。”在距离一百米的位置,我让他停下车。
“能走?”
“没关系,他们马上下来接我。”我说。
他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我开门下车。
我几次侧头都看见他没有离开,我不是自恋狂,自然不会认为第一次见面他就喜欢上我,反而我怀疑他是不是别有所图,想看看我说的有人来接是真是假。
晚上快12点,这条路上人、车稀少,要真有点什么事虽算不上叫天天不应,但也差不了多少。
想迅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