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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歌的脑袋轰的炸开,她颤抖着双手握住了言宁的袖子。
“完了,全完了。”
那是唯一保命的筹码,如今筹码已到其兰皇的手上。
他必不能留父亲性命。
董清歌转身向外跑。
迎面撞上佛宴儒。
佛宴儒抬眼,看向她身后的人。
“王妃去哪?”他问。
董清歌仰头看他的脸,眼中有不易察觉的祈求之意,“我父亲……”
她话未说完,就见佛宴儒歪了下头。
语气轻飘飘的,“昨夜,大礼国主闯宫企图刺杀皇帝。”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袖口慢慢的向下,挑起的眼皮里带着星点笑意。
“已当场杖毙。”
一股子麻意从脚尖升起,灌满脑袋。
董清歌努力的张嘴,但抖的厉害。
佛宴儒抬手,抚摸她黑色眼罩的细带子,继续道:“至于你家人,已悉数关入大牢,择日处刑。”
“你父亲用那东西换你一个正妃的位子,还保你一条命。”他的拇指粗粝,声音低沉,“不知王妃觉得,是幸与不幸。”
“你父亲用那东西换你一个正妃的位子,还保你一条命。”他的拇指粗粝,声音低沉,“不知王妃觉得,是幸与不幸。”
佛宴儒离开,身后传来悲切的哭声。
他脚步顿也未顿。
董清歌捂着脑袋,整个人摊在地上。
她抖的厉害,手冰凉刺骨。
夜里,刮起了大风。
屋内点着烛。
冬壬推开门进来,俯首拜道:“王爷,王妃求见。”
佛宴儒将黑子置于棋盘上,道:“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