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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了其它县令,还未必会分给他们这么多,上头的吃绝对大头,下面的能有些汤喝,便要感谢上头的官员们,这便是现实,而衙役们在这系统里混得这么久,也早明白这个现实。
当下白知县大人居首,其它的衙役带着十多个青皮无赖,回到了县衙,赌场的这些人都这样识趣,也让白知县不用太费心去审案,大家都交了钱识趣得很,皆大欢喜。
只是这十多个青皮无赖,到是不欢喜得很。
第二天,白渐臣坐在县衙大堂上,一拍惊堂木:“你们等人,是铁定不打算交钱了?”
那堂下的青皮混混说道:“大人,我们委实是没钱,哪里有办法交钱,如果有钱,一早就交钱然后走人呢,哪用昨天在县衙大牢里挨了半夜的打。”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白渐臣坐在堂上,不爽得很,便在这时,有衙役来言道:“大人,有人求见。”
当下白渐臣便去了后堂,便见在后堂等的人,乃是个中年,这人年约四十,长得白白胖胖,眼睛细眯,不由的便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在下公孙仲残,见过白大人。”长得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说道,一身的绫罗绸锻,是个富贵员外。
“原来是公孙员外。”说话时白渐臣拖了一拖,当下旁边的李酸才便小声的说道:“大人,这公孙仲残,是个奴隶贩子,专门组织大规模的贩卖人口到其它地方去。听说多是去了西南、西北、塞外苦寒一带,据说是因为那边血缘太相近,这样迁过去些人,有利于配种。”
“结果那公孙仲残宣传说,说那里的美女貌如花,而且还有不少美女国王、美女公主,就等着大家过去,全部可以扑倒,宣传得太好,结果骗得一批又一批的人去。”
说到这里,李酸才感叹着说道:“一直有人去没人回,结果终于有人逃回来了说道,那西南胡人女子们又矮又丑,那西北胡人们的女子又黑又丑,哪有什么美女,而且经常是十多个壮实的女子,把这些男人拉住来,强Jian了一万次啊一万次,据说是要这些男的当种马,专职配种。”
白渐臣听得心中暗寒,一直以为种马是个好词,哪里料到,种马这个词是如此的残酷,被着十多个壮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