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嗡嗡作响，喉咙里立刻弥漫起血腥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
母亲远远地打开了大门。“趁着还是早上，快带走。”母亲这么说道，目光没有停留在崔新月身上，反而是低下了头看手里的东西，手里是一个厚厚的红色塑料袋。
崔新月再次被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拽着她的胳膊，耳朵还在鸣叫，他们路过母亲的时候母亲没有看崔新月一眼。
门口有辆肮脏的面包车，他们俩把崔新月强硬地塞了进去，崔新月毫无力气，只能最后绝望地看着母亲的背影。
救我，妈妈。
崔新月看着她，表情停滞在脸上。只剩下泪痕的滑稽地在脸上蔓延。下一秒她听到两个男人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声，被崔新月咬的那个人转过身来看着她，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笑声。
“你被你妈卖了还指望你妈能带你回去呢！”他冷笑着伸手把崔新月的头死死地按回后备箱，“你妈收了崔姐的五千块钱，现在哪里会管的上你！”
啪的一下，他用力合上后备箱，世界陷入彻底的黑暗，她无力地趴在那里，血从嘴巴里蔓延了出来，掺着眼泪在脸上一片糊涂，崔新月无意识的舔了舔。
又咸又甜的。
再次见到光明是在两天后，还在睡梦中，被人扯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崔新月惊醒，看到面前站了个女人。
杨柳细腰的女人，眉眼弯弯，像狐狸一样对着崔新月笑，窈窕的身上是一件裁剪得当的连衣裙。
“新月。”女人拍了拍崔新月的头，“以后她就叫新月。”身后立刻传来两道男声，“是，崔姐。”
崔姐微微蹲下，“你知道自己被卖来干什么的吗？”
崔新月摇摇头。
她笑了：“你不用知道。”，伸出那只纤长白嫩的手到崔新月面前，“只需要知道从今以后听我的话就好了，能做到吗？”
最后半句她的声音蓦然一低，森森寒气似乎爬上崔新月的手臂。
崔新月只能恐惧地点头，然后在她压迫的视线里哆嗦着把手放到她手中。
“好孩子。”她眯着眼睛，握住了崔新月的手，力道大的有些怖人，崔新月忍着痛和泪水，勉强地对女人笑了笑。
没人要她了，她只能自己保护好自己。
她绝望地意识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