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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诡异让人琢磨不到下一秒会出现在哪里,趁着他们发愣的片刻,毕荣用钢筋棍打断一人的手骨夺下他的砍刀,随手像切菜一样削去面前之人的右臂。
带头人瞪大了眼睛,大叫“怕什么!全部给我上!打不死他回去也是要死的!”
听到这句话他们身体一怔,发出与刚才不一样的气势,要与她同归于尽一般!
毕荣的身形有些不稳,但还能抵挡的住。
“嘭!”一声枪响。
他在转身的瞬间感觉这一切都像是被变慢,他们的手举在空中一点点落在,直前方有一颗黄铜色的子弹旋转着向前,弹头带起白色的风形成漩涡。
“噗”的扎进身体里,意识看是慢慢模糊。
他倒在地上像是跌入一张棉花床上那样柔软,周围都是白的,朦胧中有一袭白裙飘过。
他猛地睁开眼睛,先是消毒水的味道刺激他的嗅觉,接着看见污迹斑斑的墙,和挂在脑袋上方的盐水瓶。他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的双手双脚,指头还稳稳地待在原地。他又低头注意到赤裸的上身裹着纱布,才想起来原来是昨晚那群人开了枪。
后来呢?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阿荣!阿荣你醒了!孽障啊!”黄母捧着不锈钢的保温桶跑上来,眼睛显然是早就哭肿了。
“妈?我怎么在这里?”毕荣问,他忍着疼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你又跟别人打架!又打架!俺听说的时候鞋子都忙不上穿跑来卫生所看你,你躺在这里一动都不动,俺还以为你•••你……”黄母捏了把鼻涕,“好在没什么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送你来的,还把治病的钱都给了!咱们以后找到人家要好好的谢谢他!”
“好好!”毕荣满口答应,迷糊中的那抹白影又飘过,随口问:“是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吗?”
“什么女人?崽啊你不会是撞倒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黄母立刻双手合十念起“南无阿弥陀佛!”
毕荣摇摇头,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了还做春梦!想来可笑!
“你先好好养着,这两天俺和你爹合计了一下,想送你进城,到你三叔那里找个事做!”
“三叔?我还有三叔?”毕荣惊奇。
黄母点点头,说:“是你大爹爹的儿子,在城里当了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