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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辉夜一听她还敢提这档子事,笑容更加灿烂了起来,顺势挽住凤清远的手,“爹爹,那只狗一来院里就咬上了祖母的丫鬟绿碧,辉夜也是怕那畜生害了祖母才下重手的。难不成爹爹您认为一只畜生性命比祖母安危重要?”
这可是不孝的大罪!何况凤清远本就是孝子。
“自然是你祖母要紧,这事爹爹不怪你。”
凤辉夜又叹了口气,摆出一副难过的神情,“您都不知道,今早在青桐苑里,姐姐因为那只畜生哭得有多伤心,那本来就是祖母的住处,这不是触祖母的霉头吗?旁人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祖母她老人家……”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去,凤清远已经怒不可遏。
“凤星夜,你也给我跪下!孟秀兰,我竟不知道你是这样管教的女儿,大清早的让女儿跑到我母亲面前哭丧,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凤星夜被她一下子吼懵了,不愿跪。
“爹爹,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凤辉夜一回来你就什么都听她的了?”
凤辉夜耸耸肩,伶牙俐齿如刀枪剑戟,“您看吧,这祠堂重地,二姐姐就敢忤逆您的决定。她们母女俩平日怎么对祖母的,可想而知。”
凤清远嗫嚅了几下,更是想点燃了火药桶一般,厉声道,“跪下!请家法!”
“老爷!不可呀!”孟秀兰马上爬到凤清远身边,抱住他的腿,“老爷,咱们家星夜身子薄,细皮嫩肉的,挨不得打的!”
凤辉夜看了看自己蜡黄的手臂,继续火上浇油,“哎,平妻的女儿细皮嫩肉,我一个侯府正嫡三小姐却皮糙肉厚的,可以随便被姨娘请家法,看来要是我入了宫,须得在陛下面前提一句咱们侯府稀奇,倒是嫡不如庶了。”
凤清远上下打量着凤辉夜,她确实一点小姐金贵的样子也没有,那气色和打扮还不如府上一个丫鬟。
两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他想着,又觉得对凤辉夜有些愧疚。
“孟秀兰,我昨日让你给辉夜丫头置办的家当呢?她怎么穿成这样?”凤清远又问道。
“昨日安排的急,只备了一些家什,别的还没来得及准备。”
凤辉夜摩挲了一下手指,不急不缓道,“准备东西费心,我倒也不用兰姨专程为我准备,不如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