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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如果刘姐诉说她的事,我就尽力劝解;如果不说,我就陪她坐着吧!”简桔看着刘晓庆愁云密布的脸,默默想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重庆的冬天不像北方那样有暖气,连日来又是阴雨天,尽管酒店里开着暖风空调,还是感觉夜凉如水、冷飕飕的。
沉默了许久,或许是简桔在张会计的事上,站在了刘晓庆的一方,她已经把简桔当做了“同一党派”,虽有句“家丑不可外扬”的俗话,刘晓庆还是叹息一声,慢慢地说道:
“都说骨肉亲情,都说有个哥哥是有福气的事,可到了我这里,怎么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简桔握了握刘晓庆的手、表示正在倾听,“我妈得了肾病,做透析一年就得10多万,还没有算上平日里吃的药、和其他花销。
我哥哥从小就顽劣不堪,初中没上完就出来混社会,一直游手好闲的,没有一个正经工作,平日里还向妈伸手要钱呢,哪里有钱给妈治病?
我30多了才考CPA、来到会计师事务所,到处跑项目、不能照顾孩子,就是为了能多挣些钱。”
刘晓庆一边说、一边又不能自控地哭了。
简桔下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刘晓庆,轻声说:“刘姐,不要难过了,这些总会过去的,万事朝前看。”
刘晓庆凄苦又面带讽刺地笑了一下,说道:
“托我那好哥哥的福,我想出来多赚些钱,也是不可能的,他是怕累着我吗?
我妈这几天身体不舒服,需要有人去贴身照顾,他平日里有时间打麻将,真有事了,他倒没空了。”
“我那哥哥打来电话说,反正他是不会去妈那里的,到底怎么样,让我看着办!爸爸去世地早,妈一个人病着,我能怎样?
我只能请假回家,可惜现在是年报最忙的时候,项目提成也最多,本来还指望拼拼命、挣到明年的医药费呢!”
刘晓庆语气里,除了愤恨还有几分无奈。
简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毕竟那是刘晓庆的哥哥,如果贬低一番,表面看起来是给她出气了,
但他们是骨肉至亲,刘晓庆自己可以责怪、甚至可以把她哥哥骂地狗血淋头,如果真有外人也附和着一起骂,或许她还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