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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抹暗色。
“也该回府了,这个时候,阿玛和令尊也该是再回府的路上了。”容若说得极慢,在说完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堪堪系好火红色的裘狐大氅的带子。
想起了自家的父亲,明月的神色变了变,点了点头,“是该回府了,不然父亲该不高兴了。”说着,又回望了阎罗一眼,道:“告辞。”
阎罗也礼貌回给她一个微笑,手抚上了腰间的玉佩,正是明月派人送回的那块。
明月容若齐齐离开,阎罗脸上的笑意渐渐的隐去了,忽而又听到容若的声音,“今日空手登门拜访着实失礼,恰好得了这大氅,便送与明月,权当做容若的礼物好了。”
这男人是故意的!
阎罗听着容若远远响起的声音,心思便是一沉,他以为读书人脑子不灵光,却不想这个人居然拿了他东西,做了人情,简直气煞。
掌柜张着下颔,“老板,那是汤若望赠与你的大不列颠火狐狸裘氅啊,大清帝国也就这么一件,千金难得……”
冬季正浓的天气,总是灰灰暗暗的。在转角处孤立于胡同前端的诗社,显得毫无生气,没有秋天萧瑟的宁静,只有蒙上冰霜的一栋普通房子。明月身披火红的大氅走至诗社大堂,如同一团浓郁的火焰使诗社瞬间生气起来。
顾贞观见来了明月,煞是高兴道:“在下顾贞观。”
明月看着来人,是那日站在容若旁边的男子,当下笑道:“卢明月。”
顾贞观哼唧,“金童玉女,般配般配,实在是羡煞了老身啊。”他无比感慨道。
闻声,明月脸一红。
……
纳兰诗会后送明月回府,明月一边觉得甜蜜欣喜,一边又算着入宫的日子将近,满心忧虑。
她一回到府中,便躲在闺房不出,看不出情绪。连一直察言观色的前雨,亦不能明白小姐这番变化。明月一直盯着昏暗的天,眼神带着锋利无比的锐气,似要把天刮出几道裂痕方能罢休。
自以后,明月便再未出过卢府,安安分分等着选秀时期的到来。每日呆在闺房,如当初在广东,写字绘画,诵诗。偶尔卢青田会来找她,手里会拿些新鲜玩意,比如好看的胭脂,再比如漂亮的衣服。明月发现,一向淡泊的妹妹,最近频频出去,回来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