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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包藏着另一层不错的含义,那我就更不能逆拂了大家的盛情了。
由此,我应邀撰写了“炎帝之碑”、“法门寺碑”、“采石矶碑”、“大圣塔碑”、“金钟楼碑”等等诸多大碑的碑文。在撰写过程中,我等于再度抚摸了一遍中华文化的几条筋脉。这些碑文,有的礼拜了文明之祖,有的探寻了宗教精神,有的呼唤了诗化素质,有的安顿了城市魂魄。一一相加,确实展示了中华文化丰富而又壮丽的多重面相。
我撰写的这些碑文,力求表现对各个古迹的当代认知,并以多数旅人都能畅然诵读的浅显文句来表达。
这些碑文完成之后,本应在全国选请著名书法家来书写了。但是,各地民众不知道在哪些报刊上看到过我写的毛笔字,要我“一身兼两任”,也就是同时担任书法家来蘸墨挥毫。我想,这倒是符合了古人自撰自书的传统,便点头答应了。
除了这些长篇大碑之外,各地还有一些重要古迹请我题写榜额,也就是把它们的名字或核心用语端端正正写出来以供镌刻就可以了。这事看来简单,但数量很大,我必须严格选择。选择的标准,就看那些古迹在中华文化史上的地位。结果,多年来也着实写了不少,例如本书收集的仰韶文化遗址、秦长城遗址、都江堰、中华首刹、萧何曹参墓园、云冈石窟、千佛崖、昆仑第一城等等。每幅榜额虽然只有寥寥数字,但我都一一写了说明辞,把它们连贯起来,又成了中华文化史的一条“野外线索”。
由此可见,中华文化史只有一半写在简册上,纸页上,书籍上,而另一半则写在石碑上,山崖上,大地上。我的墨迹只是一种引导,借以指点广大读者把阅读的范围放大到万里江山之间。
我在题写这些大碑和榜额的时候,还没有使用现代复印设备和传输技术,所写墨稿直接付之刻凿,都自然消耗了。因此,这次都必须重新书写,有些文句也因书法节奏的需要做了改动。
再说“译典”部分。
长久以来,我一直很想用地道的现代散文,选译几篇古代经典,请当代读者愉快享受。
这是一件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极为困难的事情。有人误以为,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