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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所见,乔思杀死了她的母亲,并且亲耳听到,死者王萍女士生前指控,是乔思,杀死了她。”
许泽寻有力的证词,令法庭上一阵唏嘘。
更是如同被烧得滚烫的尖刀,狠刺在乔思心头,把她的心生生剖开,滋滋熔化……
“不!我没有!阿寻!我没有啊!求你不要这样作证,求你……我求求你啊……”
乔思近乎凄厉的哭喊声,疯狂响起。
她看不见许泽寻的方向,只能拼命瞪大了哀绝的双眼,没有焦点地四处找寻,嘶声哀求。
“所有人都可以不信我,但你不可以啊阿寻……我求求你阿寻,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求你好好想想那一天,我真的没杀我妈啊……是郑佳嘉是郑佳嘉啊!”
“被告保持安静!”
“不,你让我怎么安静!”乔思疯狂挥手,歇斯底里尖叫,“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啊……我没有罪,我不认罪!”
没有人能控制住濒临崩溃的乔思,眼看就要中断休庭。
许泽寻的声音低低响起。
“乔思。”
这一声呼唤,就好像最有效的镇静剂,瞬间安抚住了乔思的情绪。
“阿,阿寻……我,我在……”
她空洞的眼里,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滚。
干裂淌血的双唇,不停颤抖,“你知道的……你的证词……对我,很关键的阿寻……”
许泽寻捏紧拳,拳骨已然泛白。
“我知道。”
乔思眼底倏然闪起几点星光。
“那你……你一定要告诉他们,我不是凶手,好不好?”
乔思沙哑的哀求声,抖得走了样。
“阿寻,我不能死,我真的是冤枉的阿寻……我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做……”
她低软又哀怨的声音,让许泽寻一时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