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桌上的谈话,陆陆续续地传了过来。
“这酒真香,喝着也不错,是在哪里打的酒,不会是出自沈家的酒窖吧?”
席间提到沈家,众酒客的兴致,莫名高涨了些。
“沈家的酒,现在还卖得出去?别搞笑了,人家关家现在再不是从前的关家,这酒自然备下的,也是好酒。”
“那个新搬来的猎户,到底是什么人,似乎不太合群,搬来咱们村子里,也没见他出来和其他别的村民,以及左邻四舍套个近乎聊个天,搞好关系什么的,为人看着低调得很。”
“谁知道沈家那个大的丫头,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呢?要是我家的丫头干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我非要打死她不可!”
关耀荣面色越来越阴沉,他们口中的不要脸的‘丫头’,正是以前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丫头。
到底是为什么,一切这么快就变了呢。
“你听听,现在村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丑闻呀,简直是丑闻。”
眸光里的光亮,慢慢地黯暗了下去,关耀荣转身,闷不作声地回去了自己的屋子。
关家二老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看这样子,儿子还是介意的。
呵,只要是个男人,谁会不介意这种被戴绿帽子的丑事呢。
外面喧闹依旧,该干什么,他们回去继续干什么。
相对关家,沈家可就显得冷冷清清的。
原来酒窖里的酒,生意极好,有时候红火的时候,压根都不够卖的。
可是现在,受了丑闻的影响,酒窖里的酒,都积压着卖不动,上门来的酒客,一天也没有几个。
沈老爹更是整天愁苦着脸,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闺女背上一身的丑名,被毁了清白,如今雪上加霜,影响酒窖里的生意也冷冷清清的。
甚至,他都不敢从家门走出去。
那些随处所在的流言,窜得满天飞,他只怕自己听见了,会被活活地气死。
闺房里,美玉一脸的憔悴,短短的时日里,她不复以前的光彩,像朵枯萎的花朵般,看着就叫人心疼不已。
宝玉一脸欣喜地跑进来,扯着姐姐高兴地说着好消息。
“姐,你猜谁衣锦还乡回来了?”
美玉愣了愣神,随即想到前不久她的确是听见外面有炮竹的声响,而且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