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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若惊的模样,向来阴晴不定的太子,今日怎么转了性,变得如此温和?
陈婉舒身娇肉贵,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令赵景安心中一荡。
不愧是高门贵族的小姐,这皮肤嫩得宛若新生婴儿,一股股淡淡的馨香,传入他的鼻尖。
陈婉舒的美,胜过赵景安前世看过的所有明星,他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殿下,别……”
陈婉舒压着内心恐惧,作出一幅娇羞姿态,欲拒还迎。
寝殿中气氛越来越旖旎,忽听门外传来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禀太子殿下,太医到了!”
突然被打断,赵景安怒吼一声:“滚,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赵景安突然将陈婉舒打横抱起,陈婉舒轻呼一声,脸上布满霞红:“请殿下怜爱,妾身还是第一次,不要弄疼了妾身……”
赵景安登时心花怒放,有花堪采,此时不摘,更待何时?
寝殿中央的金黄色大床开始不断摇曳,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女人的哭泣声,守门的太监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怜悯。
“准是太子妃又惹太子生气了,这会儿在用刑呢。”
“唉,太子妃貌美如花,性格温顺,怎么就不讨太子的欢心呢?”
“谁知道呢,咱们这位主子,性情……唉,不说也罢!”
两个太监连忙噤声,妄论主上,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龙床摇曳了整整大半天,终于停歇。
寝殿内,赵景安搂着陈婉舒,只觉得人生圆满,别无所求。
他现在是太子,有权有势,长得也是英俊潇洒,还有什么别的可追求?
在这大越王朝,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陈婉舒纤纤玉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殿下,明日早朝您可要去?”
赵景安想也不想道:“不去!”
他又不懂朝政,万一在朝堂上露馅,被人发现不是正牌或怎么办?
说多说错,反正他也是个不受待见的草包太子,皇帝老爸特许他想上朝便上,不想上朝便不上,与其大早晨站在朝堂里受冻,不如搂着美人美滋滋睡个回笼觉。
赵景安想着想着,又有些冲动,翻身将陈婉舒压在身下,不怪他急色,只怪他素了太多年!
陈婉舒劝道:“殿下已经一个月没上过早朝了,若是再不去,只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