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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的余地了。
”寒若云年方十二,趴在二哥窗口,胖乎乎的小手撑着婴儿肥的脸,一脸鄙弃地看着屋中的人。
寒铁衣正在试穿新改的喜服,闻言头也不抬地反问:“凤白梅有什么不好的?”
“她哪里好了?”寒若云瞪大了眼:“整天和一群大老爷们混迹一处的人,能相夫教子吗?”
“我用不着她来相助。
”寒铁衣神在在地道:“孩子也可以请夫子教。
”
寒若云的大眼睛里满是震惊:“这亲还没成呢,你把孩子都想到了?”
寒铁衣将外衣穿上,对镜自视了一番,甚是满意:“就这样吧。
”
候在门口的老管家脸上露了喜色,上前来替二公子收着喜服。
“我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脱着喜服,寒铁衣颇为得意地说:“男孩就叫铁梅,女孩就叫衣梅,怎么样?”
这名字,当真是……堂堂太子伴读,上书苑走出来的学生,内书房行走,就这?
寒若云生生地颤了颤,转头望着万里晴空,诚挚地祈求道:“天呀,降个雷把我哥劈正常一点吧!”
寒二公子换好了一身天青色常服,腰间环佩叮当,手里摇着一把万里江山图的绸扇,出门靠在小妹的肩上:“走,哥带你逛朝花楼去。
”
寒若云直接将老哥的爪子拍飞,斜睨着他:“我还以为,你娶了凤白梅成了家,就能浪子回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呢!”
寒铁衣不解:“我逛花楼和我娶凤白梅,有何矛盾冲突吗?”
寒若云无语。
若眼前这人不是她哥,她真的会动手掐死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寒二公子也不再逗自家妹子,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洛阳玉衡坊内无宵禁,朝花楼中无昼夜,不论何时,都有那闲极无聊以败家为主业的公子哥在楼内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青衫公子一路分花拂柳,到二楼花字厢房前,抬手叩了三下门。
门内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男音:“花某懒怠起身,劳烦美人自行推门进来。
”
寒二公子自动忽略‘美人’二字,从容不迫地推门而入。
屋子里暖帐飘香,一景一物都飘浮着奢侈腐败的味道。
转过外间十二折仕女屏风,就见里间的榻上横卧了一个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