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白府,罚了你娘,打了你妹妹,闹得白家乌烟瘴气,扰得你爷爷死不安宁,还需要给你定罪?”
白晓瑾冷笑一声,“她们陷害我,我是有什么做得不对吗?还是说,你想和当年一样,包庇他们?”
“对了,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我没有娘,更没有妹妹。”
白长鹤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
“你少在我面前狡辩,别以为你能说会道,我就拿你没办法。”
“当着外人,我是拿你没办法,不过这白家,还是我说了算!”
“你马上出去当着所有人宣布,主动放弃继承权,否则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客气!”
白晓瑾明了一笑。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要白家家产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别说是全部家产,就是一砖一瓦,她都不会让白长鹤拿了去。
她永远记得,当初她才五岁,大冷的冬天,被郑氏扔进结了薄冰的池塘里,他就冷眼看着,不管不顾。
还有她六岁那年,被一群下人殴打,他正好路过,她哭着求他,抱着他的腿,被他一脚踢开。
这些,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刻在了骨子里。
还有当初她娘亲的事,如若不是白长鹤在背后推波助澜,郑氏凭一己之力,又怎么能把她娘亲害到这般地步?
白长鹤,从来不是她爹。
她不杀了他,是不想让他死得太痛快。
没想到白晓瑾半点不给面子,白长鹤脸都变了色,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比彩虹还好看。
“你最好想清楚了,要是不老老实实把白家交出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晓瑾讥讽的挑了挑唇。
“不客气?我倒想知道你能怎样对我不客气,像当年对我娘一样?”
“你还在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情跟我记仇?那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自作自受跟别人男人苟且,我又怎么会……”
“哐!”
白晓瑾抽出白长鹤案桌后的剑,一个闪身,把剑尖抵在了他喉间。
轻薄的声音透着杀意,“你再说我娘半个不是试试?”
白长鹤嗓子里的话硬生生卡了回去。
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赶紧把剑收回去!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弑父?”
白晓瑾冷笑一声,“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提起我娘,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