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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姝起身,看了眼来的使臣,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官员,她深居宫中,能够说出名,见过的官员寥寥无几,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她向那官员点了点头,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司马妥的身边。
“公主初到我国,不知还习惯吗?”皇帝开口,容姝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她简直不敢相信。皇帝四十几岁的模样,秉承了皇族的俊美长相,只是他的那双眼睛,和自己的哥哥,一模一样,那样的犀利,那样的深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是,不是,他不是哥哥,他不是。容姝拼命的告诉自己,费了好大力才克制住自己上前的冲动。
“公主?”慕容智看见容姝在发呆,试探性地问。
“回皇上,一切都好,将军待容姝也很好。谢皇上关心。”
“公主过得习惯就好。咱们开宴吧。来人摆宴。”慕容智一声命下,早就准备好了的宫人们就鱼贯而入。
“姝儿,这条鱼是我霖国最最有名的鲑鱼,你好好尝一尝。”司马妥给她夹了一块鱼,为她细细的挑去遇刺才放到她碗里,虽然知道他是在做戏,可是容姝还是很配合的接过鱼,并对他回一一笑。却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待她抬头去看时,却没有发现任何异象,便低头吃着自己的鱼,顺便和司马妥做做眉来眼去、举案齐眉的恩爱把戏。
“听说垣国公主舞技高超,在垣国无一人可比拟,不知今日可否得以一见。”说话的是丞相家的竹轻舞,她爱舞成痴,对比自己舞技高超的人很是嫉妒,她不知从何处听说了容姝舞技高超的传闻,忍不住想要和她比试比试。
“竹小姐谬赞了,本宫不过是懂些皮毛而已。”
“莫不是公主看不起轻舞,所以不愿同轻舞比试吗?还是公主认为我霖国的王,没有资格看您的舞?听说在垣国的时候,您可是日日起舞,为你垣国齐帝解忧。”竹轻舞道。
“竹小姐,本宫绝无此意。”
“那公主何意?”竹轻舞咄咄逼人问。
容姝叹了口气,竹轻舞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再坚持下去,可能会引起两国不必要的纷争,这样的情况容不得自己不跳。正准备起身到殿中央,司马妥宽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