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停电一般什么也看不见了。难道尿尿也能触电吗。
女人开始在自己耳边哭泣:“让你不要打牌,你不听,他们下手真狠毒啊,现在不要睁眼。我刚给敷上一点草药。”
说话的是凌清波的妻子关晓月,正在给凌清波轻轻地擦洗身上伤痕。
打牌、挨打还是喝酒、尿尿。
凌清波的脑子乱了。
凌清波想用力挣扎从床上坐起来,强烈的痛从胸口、后背传来。挣扎了一番后,凌清波,渐渐被疼痛所降服,身子又软了下来。停了约有一分钟,凌清波突然坐直身子。就像突然来电一样,双眼紧闭着,大声地说道:“我是谁,这是哪?”
他不停用双手乱摸,硬梆梆的木床,粗糙的砖墙。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不停地哭泣。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凌清波的心头。
“手机呢。手机。手机。”凌清波大声呼喊着。我怎么在这里,我应该在淮海市蓝天大酒店里正在喝酒。服务员。我是被绑架了吗。
“什么手,什么机啊?”妻子关晓月吓坏了,不住用手摇晃着凌清波。“清波,清波,你的头是不是很疼啊。”妻子关晓月担心凌清波的脑子被打坏了。
凌清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的头果然疼了起来,而且是剧烈的,一波接一波,好像脑子里的电路被烧毁一样,他自己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紧接着,一些陌生的画面涌入他的脑子里,越来越多,自己童年的,少年的,青年的,中年的,每个一细节都像写实般清晰。这种疼痛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算从头传到胸再到腿、脚,一直到地上。这些疼痛像电流一样被引入到了地下。
凌清波大口喘着气,浑身出了汗。
“我重生了,我真的重生了。”凌清波轻轻地说道。
凌清波今年二十二岁,淮海市星城县大丰乡凌家杜村人。刚与妻子关晓月结婚一年。高中文凭,家庭条件一般。父母都是凌家杜村普通村民,在村里跟村长杜一峰采石头时,被哑炮炸死。按理说,这父母的死,村里应该给些补助救急什么的,但是村长杜一峰却反咬一口,说凌清波的父母违规上山,才出现的意外事故,害得现在村里都不能采后面蟠龙山的石头了。
还要让凌清波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