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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偷偷告诉她,师父那是不小心睡过头了,全道观的人都知道,然后眠夕也知道了,这件事,全道观只有师父一个人不知道他打坐睡着的事情已经被全道观的弟子知道了,听着颇有些心酸。
天色越来越亮,眠夕担心刚刚从洞里带回来的病号玄衣男,于是不得不叫醒打坐的道长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哦,请原谅徒儿的无礼打扰,您喊阿九叫徒儿过来找您,可是有什么事?”
道长师父睁眼后习惯性地看向窗外,点了点头,他说道,“十三呐,你来啦......刚刚吃晚饭时想起了一些事情,想同你说说,正好看见阿九殿下和小淮从门前路过,为师便顺道喊了阿九,让他过去叫你来一趟......等你时为师顺便打了会儿坐,为师总感觉过了很久,没想到外面天色还未黑尽,想来,可能是为师近几日功力退减了啊......”
眠夕面上给足了老人家的面子,也附和着表示事态严肃,心里早一阵腹诽,呵呵呵,师父您老打坐的功力不仅没有退减,反而日愈变得厉害,瞧您这一眯眼的功夫,就一不小心眯了一宿,这会儿天都亮了......
师父捋胡须的样子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他说,“你醒来时身上就带了只短笛,那只短笛现在可还留着?”
“一直留着,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只这么一件,徒儿已经把它藏起来了。”
道长师父神色一紧,捋着胡须的手劲一下没控制住抖下了根长长的白须,疼得眼角的皱纹都裂了三道,“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你九岁进的筹云观,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了?”
眠夕摇头,“不曾想起过。”
师父松了口气,“那你怎么说那是你娘亲留给你的?”
眠夕认真想了想,“徒儿猜的。言淮讲过,那是只骨笛,只有蛮族人才用骨笛,所以徒儿想,徒儿的娘亲,可能是蛮族人。”
对于眠夕的想法,道长师父似乎不能予以苟同,并且还极力反对。
他当下就拍了拍桌面,拿出了师父的威严,面色凝重地表示道,“天曼皇帝最忌讳的就是蛮族人,况且现如今这世上已经没了蛮族人的半点踪迹,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