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她早已过了嫁娶的年纪,情郎了无音讯。后来听说他在京中事业有成,早已成了家,她终日以泪洗面。情郎得知她所受的苦,竟归来赴约,却得知她即将嫁作人房。
他怪她:“十年都等了,再多一年有何不可?”
她自嘲地笑了起来,“就是等得太久,不想等了。”
情郎悲痛欲绝连夜回京。
她望向京都,目光呆滞,两行清泪落下。
摸索着取出盒中的信笺,燃烧于灯火中,埋葬在屋外的玫瑰花地中。嘴里诺诺地念着:“我答应过你,三年后你娶,我嫁……”
门敲三下再无音响。
“谁?”
门外无人回应。
陈旧的木门发出苍老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早已不种花了。”
我笑出了声:“好久不见,故人。”
“你……”她的双眼看向我却未发出一丝光亮。
我愣了下,又恢复了笑容:“曾经向姑娘讨教过种花之道的人,不知姑娘可否还记得?”
她似乎在回忆,后又无奈的笑了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如今你还会找到这儿来,不过我想这次我是帮不了你什么忙了,我想你也看出来我已经看不见这个世界了。”她顿了顿,带着曾经少有的凄凉道,“我想我也曾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花,玫瑰居首。”
她的话并未影响到我,对于她双目失明的事也并未多问:“可否请我进去坐坐。”
她的动作明显带着些许的犹豫,最后还是同意我的进入。屋内的陈设很简单,迎面的就是一张如门般陈旧的桌子,上面点着一盏未燃尽的油灯。
我阻止了她准备给我倒茶的举动。
“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并不好。”
她未说话,无神的双目看着我。
“有兴趣去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地方去看看吗?”我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尝着,在口中弥漫的味道让我不禁一笑。
“你是说你生活的地方?”
“嗯。”
她自嘲道:“还是不去了,我怕是欣赏不了那儿的美了。”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那个地方,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包括你看不见的美。”
“为何?”
“只为它被唤为‘瘾城’。”
她犹豫了许久才徐徐开口道:“如果我现在重新答应去,你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