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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上等的甜白瓷,光泽细腻,犹如凝脂,恬淡之中又不失典雅华贵。
苏琬醒来后,静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再次确定这不是她所住的晴华宫。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不是原来那件紫玫镶银丝鸢尾长裙,而是一件松松垮垮的墨蓝色长浴袍,看着像是男式的衣物。
怎么会被换了一身衣服,又是谁替她换的?这个问题,是个挺严重的问题。苏琬想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尝到醒酒汤的味道,并不是什么好吃的滋味。
醒酒汤?
对了,她昨晚醉了一场。那些胡作非为的记忆一下子翻涌在她的脑海之中,她摸了一把那个长得既好看的男人,还赖着他抱,逼着他把自己一路抱到雨时阁。
光是想到这里,就足够羞人了,苏琬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苏琬想,如今自己大概就是在雨时阁了,而这个房间也应该就是慕瑾贤的寝殿。幸好,现在那个好看的男人不在,慕瑾贤也不在,何不趁此刻逃回自己的晴华宫,若再耽误下去,还得同慕瑾贤打个照面,不知能说出些什么来。
苏琬这样想着,便就这样做了。
她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云锦被,赤足刚刚踏上冰冷的地板,也找不到自己的绣鞋。门却吱吖一声被推开了,缓步走进来的是一个颀长的身影,他亦不似昨日般一身甲胄,却是换了套墨色的常服,却丝毫无损他不怒自威的气宇。
苏琬见了他,嘴角一抽,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倒没有立时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苏琬。他的浴袍套在她身上,竟穿出了另一种风情。尤其是因为衣领太大,露出她半边的香肩,肌肤胜雪,细腻无瑕。
所谓冰肌玉骨大抵就是她这个模样。
苏琬顺着他的目光,瞧了瞧自己身上,飞快地抬手拉起滑落的衣襟,理好了衣裳,便再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讪讪干笑道,“昨晚……”
苏琬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两个字,他就接过话锋,道,“昨晚,我抱你回来的时候,本想走一条僻静些的小路,可你不依不饶,非要从崇元殿前过。你知道,国君陛下昨夜在崇元殿宴请众臣,所以看到的人有点多。“
苏琬闻言,抬手扶了扶额,有些欲哭无泪。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