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是一头野猪,这家伙每年都会把阿爸种在山坡的玉米损毁的一塌糊涂,害我们没有粮食纳税,吃不饱,只能挖山上的野菜熬粥。野猪身上有个很大的血口子,它已经奄奄一息了,我跑进去喊起来阿爸阿妈,说阿黄发现了一头受伤的野猪,还在流血,阿爸去土灶上拿来两个大盆子。
“云啊,这个猪血是好东西,可以做炒饭,可以拌蒜吃,很香,一下子多了一头野猪,够我们一家子吃7、8天了”
“娃他妈明天早起,给炖上,我们又可以“过年了””说着,阿爸用刀子割下一大条猪腿
阿妈则在旁边帮忙打下手。此时的山间湿气上升,月光更加朦胧,想着美食的诱惑,山间的空气显得格外格外的清新,不时从树上传下来的“咕咕”声让美食变得更加诱人。怪物的出现趁着起伏的山峦又衬出一抹神秘。那一夜我睡得很香甜,梦里都在“过大年”
“汪汪,汪,汪汪汪。。”阿黄在院子里叫着,我睁开眼一阵肉香扑鼻而来,我睡眼惺忪提着鼻子跟过来,原来是阿爸在用肉逗阿黄,此刻阿黄已经趴在地上很享受的啃起骨头来,也不叫了,很贪婪,很急切的啃着,不时传来“嘎嘣”。
山村的生活清苦而安逸,没有纷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家在半山腰,我每次都在山后放羊,每年只有过年或者家里羊不幸去世才能吃上一顿肉,那时候家里的收入都是阿爸阿妈种庄稼所得,根本不够交租。我顾不上洗脸,抓起一把一把的肉就往嘴里塞,肉被阿妈炖的恰到好处,入口即化还有香喷喷的佐料与骨肉融合的回味,我吃着吃着想起了它,毕竟肉是它送来的。
我匆忙打来水洗了脸,提起篮子,装满了肉,用蓝布盖上,牵着还在啃骨头的阿黄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阿妈,我去山里弄点野菜回来,我们中午包个饺子吧,我已经好几年没吃到饺子了”
“早去早回,回来给阿妈帮忙包饺子”阿妈在房子里说
“好,知道了”我说
阿妈在房子收拾东西,我拉起阿黄就走,阿黄不肯动,我冲着阿黄说“它还在山洞呢,它饿了,没吃的,我们去给它送点”
阿黄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很不舍的扔下骨头,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