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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本将回去将臧途直接杀了?”
他皱起那一对长的不怎么对称的眉毛,面容一阵困惑之色,真要杀,自己似乎干不过臧途啊。那家伙的体格,比的上自己两个的。韩广的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嘀咕。
同一刻,骆阳同样露出了满脸的为难,沉吟半晌方道:“将军若是回去绞杀此贼,可有十分的把握?此贼既然敢有所动作,军中只怕少不了被其所用之人,若是将军不知情,中了暗计,那岂不是危险加身——”
“所以,依骆阳之见,将军可将其招致这蓟城,然后嘛——”话说道这,骆阳的眼角划过一抹狠色,阴笑霎时间布满整个脸庞。
“然后当如何?”韩广顿时就佩服的睁大了眼睛问道。
“然后——将军可要有所准备才行——”骆阳音调一转,语出叹息。脸上的阴笑向变戏法一样,说没就没了。
好似一盆冰水,瞬间浇注在内心刚刚燃起的希望小火苗上。梦想被掐死在摇篮里的感觉,此刻,韩广的内心是崩溃的。从那铁青的脸色亦是可以看出,韩广是多么的想一口老血喷在骆阳的脸上。
只不过,看韩广的样子,骆阳的内心却是一阵欢笑。也不知道这货的心里承受能力会有多大?
“这?不知先生要本将准备些什么?”无奈的泯了泯嘴,韩广翻着白眼问道。
“此地乃是蓟城,那贼人即以跟张郡守串通一气,那么将军在此地定然也不安全。”静静的注视着韩广,骆阳压低声音,沉声说着:“我们能够想到的事情,那贼人不见得想不到,所以臧途亦可能在城中对将军下手。故而,此事对将军与骆阳而言都有一定风险,只是将军的风险更大一些。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办法避开这风险,就是不知道将军愿不愿一试?”
凡事有风险那才叫正常,放在后世,这等事情敢打保票的多半没有人信。所以骆阳才在这里一直想办法牵制着韩广的内心。
只不过,他太高估韩广的内心世界了。
一听到对方亦可能在这城中对自己下手,韩广整个人就犹豫起来,两个眼眸里焦急的神色变成了恍惚。没办法,毕竟是关乎性命的事,而且听骆阳说的那些事情,很明显的广阳郡尉与郡守都是向着臧途那厮的。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