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今晚只能叨扰你了。”
邵晋桓眼角一挑,笑容一变,顷刻间其实陡然逼人不已,眼瞅着就要发怒,但谁也没想到最后出口的两个字却是,“随你。”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曲溪,走。”
“许小姐,这里客房里的衣服都是新购置,可以放心使用。”曲溪交代了一句,就跟在邵晋桓的身后离开了。
屋子里陷入一片宁静中,这一瞬,许长安却觉出了前所未有的失落与孤寂。“谢谢。”她这最后一句谢对着的是空荡荡的屋子,落下的刹那就被大风携雨打落窗台的声音淹没,风不解语还徒增悲凉。
站在大厅的中央良久,她终究是受不住打了个哆嗦,也知道在这样下去,对自己对许可都不是件好事。
洗漱过后,再进去许可房间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给他盖好被子,调好了空调的温度,这才有心将今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给理了一遍。
“邵晋桓,你有何目的?”最后的最后,她问出了萦绕的那个问题,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任何人能够解答。
精疲力尽的她最后歪在了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座驾在路上快速飞驰,一路上邵晋桓都侧脸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一言不发,曲溪瞄了他一眼,许久,才硬着头皮表达了自己充分的好奇与惊异:“桓少,你不会真动心了吧?”
“你管的太多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
“闭嘴。”似乎知道曲溪想要说什么,邵晋桓斥住了他的话头。
曲溪叹了一口气,也没在多问,这个人,虽然如今阴晴不定,但他从来都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旁观者,多搀和也无意义。
一觉睡醒的许长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今天再多的麻烦,明日也不过被称为昨天的事情,她的人生,就从这一刻开始。
接到林静静的电话,她没有任何意外,她之前就说了,今夜一定要给她一个新生的宴会,她没有推辞的理由,确定了时间地点,安抚了许可。
看了眼自己挂在阳台上的旧衣,确实不妥,耳畔边响起曲溪的话,“衣柜有新衣。”
踱步到衣帽间,伸手拉开衣柜门,许长安没有想到印入眼帘的是一顿摆放整整齐齐的衣物,一触摸,轻柔质地想必不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