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的眼里充满了担心。
她还那么小，才刚刚十八岁。
季水寒的心一悸，他的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
季水寒心里隐隐有些愧疚，昨天是她的第一次，她一定很疼吧？
“你还疼吗？”季水寒盯着后视镜突地开口了。
“嗯？”风萧萧被季水寒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头雾水，“什么还疼吗？”
“那里。”
“哪里？”
“身体，第一次，疼吗？”
“。。。”
车厢里死一阵的静寂，风萧萧脸上一片通红，恶狠狠地盯着季水寒，轻咬了一下嘴唇，好一会儿才恨声说道：“你知道我是第一次，为什么还要伤害我？”
“控制不住。”季水寒淡淡地说道。
“你。。。？”风萧萧瞪着季水寒的后脑勺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控制不住就是理由吗？
“你的身体太诱人了。”季水寒又补充了一句。
风萧萧气得差点破口大骂。借口，他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他居然可耻到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老流氓。”风萧萧鄙夷地吐出三个字，别过脸不去看季水寒。
她怕她忍不住对季水寒一阵大骂。
季水寒的眼睛暗了暗，脸上寒了几分。他承认他失控了，第一次身体不受控制，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有了兴趣，第一次想和一个女人做。他承认他流氓了，但是，前面加一个老字，让他很不爽。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见了。”季水寒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用极其缓慢的语气对风萧萧说道。
“哼！”风萧萧很不屑地对季水寒冷哼一声，语气很恶劣地对季水寒说道：“你本来就是一个老流氓，你对一个小女孩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是老流氓是什么？”
季水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咬牙说道：“我哪里老了？你不过才二十六岁。”
“二十六？大叔，二十六对我来说很老了。咦，你确定你只有二十六岁吗？我怎么看你都三十六岁了呢？”风萧萧恶意地对季水寒说道，说完，她很成功地看到季水寒的脸黑了几分。
活该！风萧萧在心中重重地冷哼一声，心里有些小得意。让他欺负她，她是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虽然风萧萧不愿意承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