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在山中摘果子,被一种带有剧毒的草划破脚腕皮肤,这草毒性极强,如果不把毒吸出来,她恐是性命难保,可伤在脚踝处,她自己吸不到,如今她身为凡人,又无法可施。
眼看毒素蔓延,她感觉头开始胀大,意识渐渐迷离,闭上眼时她看见一位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踏马而来。
枣红色的马是传说中的天马吗?这英俊非凡的翩翩男子又是哪位神仙?
“小姑娘你可还好?”男子跳下马背,一手撩袍一手已经在查看她的伤情。
他果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看了一眼陆南襄,“忍着疼,别怕。”话音还在,他已经从腰间取出一块手帕塞入她的嘴里,只是一个眨眼功夫,他已经用刀划开她腿上毒草划破过的皮肤,疼才刚入感觉,男子已经附身用嘴在吸她腿上的毒了。
男子吐掉嘴里的毒血,见她哭得不成体统,以为她是因为痛,便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疼是有的,但请小姑娘还需忍着,毒吸不出来,你这条腿废了是小,怕你这生命都会有危险。”
他的声音比天籁之声还炫十分,他的眼睛有黑曜石的光芒,他的容貌美到天上人间仅他一人可称为“绝美”。
“别吸了,你也会中毒的。”陆南襄扯掉嘴里的手帕,推那男子,感动的眼泪堪比林间湍流的小河之水。
“我没事,我有药。”男子说着起身从马背上取下药来,自己服了一丸,又给陆南襄服了一丸,然后他变戏法一般弄了草药,敷在陆南襄的伤口上,并且熟练的包扎了。
“你是郎中吗?”素未谋面,如此大恩陆南襄感激不尽,她小手抹着眼泪。
“不是。”男子摇头,果断回答她。
“那你为什么救我?”不是郎中他要冒着生命之危救她?
许是他没想到陆南襄会这么说,剑眉微抬,“按照常理,小姑娘不是该先说声谢谢吗?”
陆南襄真是傻的可以,也是口直心快的人,“可我没有可谢你的东西啊,一句谢谢,当真可以还你如此大恩吗?”
男子浅浅一笑,似乎笑她的傻乎乎,“你一个小姑娘受了伤,我这么一个大男人见死不救,枉了这七尺身板。”
陆南襄朝他投去崇拜的目光,“公子姓甚名谁?日后我好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