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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但看上去不过二十一二岁,像是一个新嫁娘一般,也难怪能屹立宫中十几年不倒。
“回娘娘。。。那闫氏已经在酒盆中泡了整整六天,想是这几天突降大雪,那闫氏又双腿尽断,实在是已经到了魂飞之时。”那嬷嬷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眼前这个美妇人自己虽然已经伺候了二十几年,但依旧琢磨不准这位主子阴晴不定的性子。
贵妃看着眼前这个鞍前马后伺候自己二十几年的嬷嬷,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下去吧。”
嬷嬷如释重负,行了一礼转身下去了。
“母亲,那闫氏死了,您终于可以坐上皇后的宝座了。”珠帘后缓缓走出一人,与贵妃有着六分像,但却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贵妃看着眼前的女子,原本烦躁的表情立刻挤出一丝笑容“怀薇,你可知道你的封号大典就定在下个月初十,母亲已让人去准备封号大典所用的器具,到时候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公主了。”
宋怀薇精致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多谢母亲,只是那宋知命。。”
贵妃不在意的挥挥手“闫氏已经倒台,那宋知命又常年不在宫中,此番回宫料她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不必在意。”
“可她长公主的身份。。。”宋怀薇有些担忧迟疑的说道。
“母亲此刻留着她自然有母亲的打算,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好,大典上的礼教嬷嬷已经在偏殿等待,你且去吧。”贵妃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看宋怀薇的眼神中多少带上了点不耐烦。
宋怀薇这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朝贵妃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贵妃看着宋怀薇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将手上把玩许久的玉如意放下,随即将门外的贴身奴仆唤了进来“金盏,将之前收到的信取来。”
名唤金盏的奴婢行了一礼,将袖中的密信双手奉上,一时间寝殿里寂静无声,过了许久,贵妃缓缓抬起头来,将手中的信缓缓扔进沉香炉中,嫩如葱白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身边薄如蝉翼的青瓷茶杯,若有所思的看着信慢慢的在香炉中化为灰烬,末了轻轻一笑“天快晴了。”
宋知命脸色苍白如雪,跪在囚牢外,从下午跪到黄昏,终于闻讯赶来的青黛与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