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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怎么从春满楼到了这里?我们正准备派人过去接你。你还记得掳走你的人的样子?本官立刻全城通缉!”
贺子良笑眯眯截住了江远山的话。
江晚月摇头:“不记得。或者说没看到,我被打晕了,被人救了,自己回来了。”
贺子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一脸惋惜地道:“啧啧,太可恨了!竟敢对朝廷命官的千金动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江大人,卑职这就去封了春满楼!”
贺子良说的义愤填膺,带领着手下气冲冲往外走。
江远山冷笑:“不必了。小女完好无损,都是误会……”
贺子良已经带人呼啦啦走了。
江晚月看到父亲黑着的脸,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她被掳到妓院一夜,说出去的确是名誉有损。
她上前一步,忙道:“父亲,我真的安然无恙。其他的无需介怀。”
江远山微微点头:“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心里很清楚贺子良的真实意思,哪里会真正帮忙抓人,分明是幸灾乐祸。虽然恼火,但这又是事实。
他凑近江晚月低声问:“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江晚月摇头:“我当时被打晕了。”
“那救你的人又是谁?”
江晚月摇头:“也不清楚,是两个被追赶的蒙面人,不像是盗贼,我央求他们救了我。”
江远山皱着眉头,总觉得此事不简单。
“好了,这件事不要再想,也不要再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身后。
江晚月也看到了。
于翡翠站在父亲身后,有些拘束地看着江晚月。
她现在是父亲唯一的女人。应该也是父亲唯一爱的女人。一向高傲的母亲到死也不甘心。
不过父亲一直没给她扶正。
江晚月上前行礼道:“夫人好。”
于翡翠连忙伸手扶起江晚月,“都长这么高了,长得可真好看。”
同父异母的江晨阳今年十四岁,长得和于翡翠一模一样。
他大声叫了一声:“姐!”走了过来。
小的时候江晨阳喜欢粘着她,但于翡翠象老鹰一样护着他,江晚月有一次把自己舍不得吃的柿子饼送给弟弟,被于翡翠偷偷扔了。
那时她很气愤,后来明白了,很多事情你不做不等于别人不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生存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