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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便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考虑的事。
“傻笑什么呢?走吧。”
“哦。”
起身关掉卧室的灯时余光扫到陈泽桌上竖着摆好的一排书中夹着一个相框,没放好书角被折了。
我拿出来准备重新放好,翻过来一看,心里有个地方一下子放大开来,眼泪要止不住的往外流。那是一张我俩的合影,暑假四个人出去玩时许海给照的。
“思言,你干什么呢?快点啊。”
陈泽关掉客厅的灯又折回来。
“哦,出来了。”
我赶忙放好相框,几乎是跑出卧室。
黑暗中尽量不让陈泽注意到我通红的眼眶,就像他先我一步进入自己卧室将相片藏起来一样。
我和陈泽都是太在乎对方的人,在乎到心里喜欢的越多,越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表达出口才能使自己满意。
九点多,我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各类药品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偶尔有病人被家人扶着走进卫生间,还有一些家属在病房外默默拭泪。
楼道里冰冷、压抑的色调使我第一次对重病、死亡产生出了些许概念。
“过两天就要做手术了。”
陈泽将整理好的大包放进病房后走出来在我身边坐下。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情虽然帮不到什么忙,有个倾听的人总比一个人扛着强吧。”
陈泽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他如此无助的表情,心底因藏起来的照片而放大的温度让我勇敢的握住了陈泽的手。
“情况没有那么糟不是吗?医生说了是良性肿瘤,切掉一部分胃就没事了。把心放宽,阿姨还等着看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呢。”
陈泽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恩,一定会没事的。”
过于烦闷和伤心,陈泽没有注意到我握着他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始终是冰凉冰凉的。
高三正式步入繁忙的生活,九月快结束了陈泽也没有来上课。
我精心挑选了一束百合,站在病房外酝酿了好半天的心情才鼓足勇气推门进去。
病房的位置选的很好,窗外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色,时不时传来虫鸟鸣叫的悦耳声响。
阳光照进来暖暖的洒在躺在病床上和趴在床边正熟睡的母子二人身上,温馨的画面让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