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没给她装糊涂的机会:“你今日当众拦了孤的马,许诺能找到萧离,几日可行?”
他没有问能不能找到,也没有问用什么方法找到,只是提醒了她这件事,而且让她自己来给自己下套,限定日期。
这般强势,丝毫不给她回旋的余地啊。
“这……”花想容略微迟疑了一下,抬眼望向朝歌:“七日。”
不是她夸下海口,而是觉得以她的身手,要偷他手里的那块女娲石,七日应该不难。到时候女娲石一到手,谁还管他萧离萧何的,他自己爱上哪儿找就上哪儿找去,她才不奉陪呢。
“哦?”朝歌显然没料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眸子中出现了一丝诧异,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花想容抢了话匣子: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为了最大程度地发挥我知天晓命的本事,你作为当事人,我必须在这七天里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由你和我一起去找萧离。”
“寸步不离?”朝歌显然找到了重点:“那孤如厕呢,你也要跟着?”
花想容显然没想到这家伙的思维这么奇葩,一时间被堵了一下,却还是脸不红心不跳了说了句:“是。”
朝歌轻笑了一声,看着花想容白净的脸庞上嘴角那颗硕大的媒婆痣,嘴角勾起的弧度大了几分,脚下的步子微移。下一刻,在花想容还没有反映过来的瞬间,他人已经伸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将她抵在墙沿。
朝歌低下头,眸子中刚刚还乍现的笑意全转换成冰冷。他望着花想容看似如琉璃一样纯净的眸子,低沉慵懒的声音响彻在她耳间:“不管你接近孤的目的是为何,但是要是你敢骗到孤的头上来,孤会有一千种死法来让你选。”
这话说完,朝歌掐住她脖子的手瞬间放开,脚下步子一动,颀长的身子又回到了原地。
好快的身手!
花想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要不是尚且有朝歌手上的余温残留着,她都会怀疑刚刚那段威胁的动作是她自己脑子中幻想的。
这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跟上面系统所说的性格特征完全要恶劣好几百倍。想要在他手中夺女娲石……
花想容抿了抿唇,开始有点担心自己刚刚信心满满的七日,到底能不能平安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