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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女儿赔了进去,一口气出不来一点,憋屈得紧,不定得怎么样在老夫人面前诋毁小姐和夫人呢。”
“姨娘到底也只是个姨娘而已,祖母是不会偏袒她的。”叶玉凝拍拍翡青扶着自己的手,浅笑,“这件事情要是深究,祖母定然要生气,她若真是个没出息的,就闹个鱼死网破吧。”想了想,叶玉凝还是留了一条路给自己,“她要真的这么做了,翡绣,你就送个信到云州,义祖必定会出面。”
云州义祖李延青,曾做帝师,虽然已经从朝堂上退了下来,但到底当今皇帝见着还是要称呼一声老师。士农工商,商为末,李延青入仕数载,怎么都也是比寻常商户叶府来得有权势多了,强行要自己的义孙女,还是没有问题的。
翡绣点了点头,应下了。
跟上走在前头的温氏,一路不是直接回园子,而是转到了祖母老夫人这边,不用多想,此刻乔姨娘肯定正在这里哭诉呢。
一进门,就看到老夫人坐在上头正中,身边站着叶玉初帮忙敲背,乔姨娘在厅下右手边,正嘤嘤的哭着。倒是没见叶玉娇。
与温氏一块给老夫人福身拜礼,叶玉凝站在温氏的身后,不言不语的看着情况。
“今日媳妇与女儿跟乔姨娘玉娇去了陆府赏花会,斗花前玉娇不见了人影,后来小厮听陆夫人吩咐,去花房搬花的时候,看到了玉娇与李长乐苟合的一幕。”温氏的态度尊敬而疏远,不疾不徐的将今日的事情做了个主要的回复,“当时事态急促,若是不立时解决,陆夫人会将玉娇与李长乐扭送官府,媳妇就自作主张,将玉娇同李长乐的婚事定下了。”
老夫人听着,并未说话,伸手拍了拍左肩,让叶玉初换个地方捶捶。
乔姨娘见老夫人这样,陡然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底气,一步往前质问温氏:“大夫人,我方才是玉娇的亲生母亲,你非我二房嫡母,有何资格来替玉娇定下婚事!”
“如何不能?”叶玉凝抬首,怪异的抢声问道,“叶府素来以嫡为尊,那样的急切着要扭送官府的场合下,怎么决定,都应当是问明媒正娶的正室,况我母亲乃是玉娇妹妹亲伯母,在二叔母不在的场合下,又怎的管不得这件事情,做不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