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文才走下楼。
朱子文垂着眸子,装出一付乖巧的样子。“爹”他毕恭毕敬的喊道。
“回来了”朱庆生刚要开口询问业务的事倩,却发现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由动怒起来。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触到父亲严利的目光,朱子文半天编不出个理由来。
看到儿子挨骂,韩琴急忙辩解道:“是这样的,这次儿子去福州回来正好与肖敬庭的女儿同一客轮上,客轮上有个小偷,正要偷她的行李,被你儿子发现后教训了那个小偷……”
“嗯嗯。”看母亲帮着自己,朱子文小鸡啄米地点点头。
朱来喜瞥了一眼妻子,而后用探照灯般似的在儿子脸上扫视,“是这样的吗?”
朱子文不敢抬头看父亲,艰难地咽咽口水,答道:“是,是这样的。”
“老爷,我们的儿子充满正义感。”李琪的话沒说完,便发现丈夫审视般瞪自自己,她忙闭嘴。
朱来喜瞟了一眼对面的儿子,随口问道:“福伯身体好吗?锦西绸缎庄生意怎么样?”
“福伯身体硬朗得很,绸缎庄生意每月都能进万。”
朱来喜点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很好,半年后,我准备在福洲开钱庄,到时你与少平一起过去。”
“什么?”听到爹要自己跟表哥一起到福洲朱子文几乎要跳了起来。且他跟李德周简直是死对头,动不动就向父亲打小报告,而且也很会拍马屁,博母亲开心,朱子文总觉得他假惺惺的,特别反感。
听说儿子要离开广州,李琪就感到一阵揪心。从小儿子就是她的宝,要离开她,她还真的不愿意。
“老爷,你真要让儿子到福洲去吗?”她小心翼翼问道。
“当然,此行就是让他去熟悉的情况。”朱来喜押了口茶回道。
“爹,那就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不去!”
朱来喜瞥了儿子一眼,真是不成器的家伙!若是有文宇一半的听话聪明就好了。他轻叹口气道:“到时由不得你不去!”说完用力将杯子撂在桌面。
听爹这么说,朱子文委屈地走了出去。
看儿子出去,朱来喜怒言道:“真不知你怎么做人家母亲的,整天替他掩饰,他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李琪知道瞒不住丈夫,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