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的动静,立马起身穿上浴袍,用毛巾搭在湿漉漉的头发上走了出来。
“怎么了?”洛染一脸茫然的走卫生间走出来。
萧行扭头转身看着从身后走出来的洛染,浑身冒着热气,皮肤上冒着泡澡时还未擦干的水滴,那张有张清纯的小脸上还泛着红润。
真是引人犯罪。
萧行别过头,顿了顿,走过去紧紧拽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到书房。
“怎么了?”洛染疑惑道,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今天去哪了?”萧行坐在沙发上盘问道。
洛染目光望向别处,心虚道,“出去随便转了转。难道有问题吗?”
“是吗?还去了警察局转了一圈,顺便做了个伪证!”萧行兴师问罪。
“……”完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不会是派人跟踪我了吧。
亏她还为了不让别人发觉找人把钱套了出来,用的现金。
“四月十二日你在哪?难道你当时不应该是在家想着怎么自杀了结自己的生命!”萧行顺手拿着桌上的玻璃杯朝地上砸去。
顿时,玻璃杯四分五裂,文件钢笔撒了一地。
洛染紧闭着眼,接受他的审判。
可她还是想不明白,他的生气是因何而来。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拿着我的钱去助纣为虐,还敢在警局闹事。”萧行走到她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逼近她,咄咄逼人。
“……你先松开。”洛染挣脱着,看向地上的碎玻璃,眸光微闪。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不然我就把你扔进警局去!我可不跟其他名门贵胄一样有风度!”萧行激动道,一下子甩开她。
洛染脚下一滑,跌在地上,掌心正好磕在玻璃渣上,鲜血直流。
嘶……看来和割腕还真是有缘。
萧行身体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他面前这样频繁受伤。。
“阿铭,阿铭!快拿药箱。”萧行冲着门外喊到。
洛染倒是对伤口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在想一个理由如何把他搪塞过去。
全盘托出?
不行,看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给凌迟了。
是因为自己做了伪证他才这么生气的吗?难道他也希望刘哲可以伏法?
还是说他希望刘哲可以将这件事情掩盖掉。
洛染抬眸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