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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人独处的话,发生亲昵及肌肤之亲也会很容易。男人会把女人当成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则对男人怀有一丝羞涩和几多艾怨。”
如果不是知道她在说于箫台和孟雨霏,她都要以为她说的是于箫台和她了。
因为她说的每一点,她和于箫台好像都中了。
邱忆最后总结道:“所以,我觉得他俩很容易就再续前缘。”
夏一浓问:“为什么?”
“有肌肤之亲的便利啊!”邱忆说,“假如两人独处的话,很容易就干柴烈火这啥那啥了啊!毕竟孟雨霏是于箫台唯一掏心掏肺要死不活过的女人,总归不一样的吧?”
夏一浓没再说话,但心里不太好受。
因为她曾经试过取代那个唯一,最后却输得一败涂地、血本无归。
简直可以说自取其辱!
因为感冒太难受,加上腿伤一直在隐隐作痛,夏一浓又开始失眠了。
快天亮的时候,才好不容易睡着,却很快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冼正龙。
犹豫了两秒钟,按下了接听键。
冼正龙从杜莎莎那听说了她受伤的消息,先是关切的问了两句,随后就约她到酒店见面聊聊天。
冼正龙一个有钱有势的中年男人,早已经不屑于玩套路。
他们往往喜欢用实力说话,去满足女人的物质需求,用这种不露痕迹的讨好去诱惑女人,让女人自甘沉沦。
突然改变策略,说明有人教。
几乎不用细想,就知道这都是杜莎莎搞的鬼。
夏一浓不能不去,又怕到时候出了意外,腿脚不好跑不了,便嘱咐邱忆在酒店外面等,如果她半个小时还没下来,就报警抓人。
邱忆喜欢刺激,只要有刺激可言的事情,她都会分外的热情高涨。
在她上去前,她还特意拍了拍胸脯保证:“放心大胆的去吧,浓,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夏一浓点点头,以龟速走了进去。
冼正龙站在房间的窗边,看见她走进酒店,才把杜莎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药,下进了水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