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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便忍不住问:“掌柜的怎会把大少爷二少爷认错呢,你应该是胡家的老掌柜了,按理说应该不会把二位少爷认错才对。”
掌柜的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二位少爷。可是孪生兄弟,那样貌可是一模一样,很难分辨。我呀是跟着在大少爷身边久了,靠着二人行事才能分辨。”
“原来是这样,胡家倒是有福气的。”
薛红衣这话让掌柜的笑容更苦了。她想起胡家如今的惨状也察觉自己这话说得不合时宜,连忙咳漱一声转移话题,“掌柜的,冒昧问一句,你可知你家老爷平日里有与人结怨么?”
掌柜的没有回话,倒是仔细打量起薛红衣来,眼里坠满了警惕:“姑娘为何如此发问?”
薛红衣也没绕弯子,直言道:“掌柜的不用担心,我是衙门仵作。正巧来了贵布坊遇到了掌柜的所以便想问一问。若是真能打听到些线索,说不定能早日为胡老爷申冤。”
掌柜的惊疑不已,府衙的女仵作在晋城可是有名气的,帮着府尹大人大人破了不少案子。她薛红衣名声响亮,但平头百姓见过她的却没几个,平日里有案子的时候她在忙,没案子就休息看父亲留下的书籍,日子过得简单。哪怕上集市也不会刻意宣传自己的仵作身份,以至于百姓们听过她的事迹后对她的样貌有好几种猜测。
说薛红衣长得五大三粗不像个姑娘。
也有说薛红衣瘦得像枯骨,还阴晴不定,不然也不会愿意成日里与尸体打交道。
总之,没一个说薛红衣好看。
可掌柜的今日一见,却发现这位仵作姑娘好看得紧,一身红衣衬得艳丽无双。
惊讶过后,掌柜的朝薛红衣抱拳,语气敬重道:“多谢薛姑娘对我家老爷的事儿上心,只是我在胡家十年,却从未听说老爷与人结怨。老爷仁厚,待人接物从不与人红脸,我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何人与老爷有如此大的仇怨,竟是要了老爷性命!”
说到这儿,年近五十的掌柜却是悲从中来,呜咽的哭出了声。
薛红衣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轻叹。
却听段浔突然问道:“掌柜的可知,你家老爷和大少爷是去何处谈生意?”
掌柜的想了想道:“好像是潍城,对!就是潍城!老爷临走时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