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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禀告,说紫竹院那边出事了。
等他匆匆赶到,却发觉大女儿在审讯一个婢女,眉头一蹙,问:“怎么回事?胡闹些什么?”
施安然一见爹爹来了,欠了欠身,他知道爹爹素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所以才选择闹开了,彻底断了施安怡的后路。
“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女儿正趴在假山上往外看,结果背后突然被推了一下,紧接着就被路过的项公子接住,然后这个婢女就跳出来,喊女儿……喊……”她似是不好意思再说,低头却能看见脸颊上的红润,项容城瞧着她那副模样,心中一动,上前道:“喊小侄是侍卫,可我只是接了另爱一下,却偏偏成了那不齿之徒,还叫小姐蒙冤。”
施安然把该说的都说了,低着头揪着帕子,王远明了,这是在暗示自己说话,当即走了出去,跪地叩头道:“启禀老爷,属下也看见了,属下原本在这当值,却与项公子相谈甚欢,于是想要送上一程,却不想看见小姐从假山上摔了下来,幸亏项公子手疾眼快,而后这个婢女就跑了出来,说小姐和侍卫……幽会,属下十分后怕……”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明白了,若是项容城不在,那接的就是他,那么于侍卫幽会那句话,就是名副其实了。
如此众人看向施安然的目光有些同情了,都知道她今年丧母,本以为父亲还没再娶,日子能好过点,却没想到现在就有人容不下一个嫡女,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一个孩子。
施峪面色铁青,这算是家丑,若是不再众人面前查个明明白白,日后谁和自己与之为敌,就能参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浅红,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二小姐呢?”
人群中传来弱弱的声音,“父亲。”
施安怡拖着长裙走了出来,身上裹着软毛织锦披风,越发衬得她唇红齿白,此时带着淡淡的迷惑:“怎么了?”
然而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她自然是听见了浅红的那一声惊呼,理所应当的认为,此时的施安然已经百口莫辩,心中将早已准备好的托词说出,却不想迎面而来的是一声脆响的巴掌。
“啪”。
施安怡怔住,见施峪怒气冲冲,“你身边的婢女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