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之人,被人看见难免尴尬。
来到院子,楚安宁根据记忆走到种植草药处,刚蹲下,便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刷的。
她身影僵住不动,警惕的看着四周,她想自己不会如此倒霉吧,在自个儿家也能碰上丢小命的事?
思索之间,楚安宁选择站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出院子再说。
叮——
冰凉的触感,楚安宁瞪眼,自己手腕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线!
来不及反应,人便被卷到一个角落里。
她想喊,可是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了话,点穴。
她还被点了穴!
楚安宁内心是崩溃的,她若是能说话,一定会告诉来人,她不是坏人,她只是穿个黑衣服,方便自己采草药而已。
“帮我找个地方藏身。”那人一把尖刀横在她的脖子上,苍老的嗓音命令道。
楚安宁,“……”
那你的得放开我再说啊!
咻,他指尖飘出一缕清风,楚安宁感觉自己能动了。
下一秒,她便快速反手扣着那人的命门。
……
楚安宁黑着脸坐在自己的闺房内,对面是个男人,长得还是很丑的那种男人,满脸刀疤。
两人对视着,却不说话。
楚安宁早已换下了夜行服,正摩擦着自己的手,心中有着怒意却隐忍着不发。
深呼吸一会,她才能平静吐出一句:“你就没有要解释的?”
男人淡淡回答:“没有。”
楚安宁那个暴脾气,一瞬间被激起,她走到他面前,恶狠狠的道:“我不是把蛇胆给你了么,你不在家好好休息,大晚上穿这个一身黑出来干嘛,很酷啊?”
北宫屹深眸扫她一眼,不语。
楚安宁败下阵来,不问这个事,她指着他的手臂:“手怎么了?”
“伤了。”北宫屹问答。
楚安宁拧眉,几乎是接近疯狂的地步跳脚,“大佬,我求求你惜点命行么?别一天到晚瞎晃悠。”
他一个对外声称下身残废的王爷,肆无忌惮的穿着这身夜行衣飞来飞去真的好么?
他不怕死啊,要不是自己刚才快一步扣住他的手腕,探出他的脉搏,认出他是谁,这会她会那么好心收留一个男人?
北宫屹看着她扭曲的脸庞,一声不吭的站起,就要往外走。
“哎,回来,等会再走,你先去床上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