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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首长……”
不想这话无意中火上浇油,刘青山说:“你怎么知道他就能打伤我?刀劈了几个鬼子就可以目无同志?”
林二柱站在刘青山旁边害怕地说:“刘连长,你看这是何必呢?罢了,我给王家安同志道个歉吧,那天我……”
刘青山铁青着脸一摆手:“你先不忙道歉,王家安,我知道你练过岳家枪。这样,我们去那边一人捡一根粗柳枝。你使你的岳家枪法,我使我的家传刀法。都是革命同志,点到为止。一战定输赢。如何?”
王家安甩开蒯孟春拉扯的手,答应一声:“好,一言为定。谁输了谁给对方当徒弟!”
这下子打麦场上热闹起来了,新兵们抱着自己的枪也不操练了。大家自动围了一个大圈子,看两位行家比武。林二柱叹了一口气,一跺脚急急离去。
王家平骑马跑过徐州城区的街道,街道上有混乱不堪的沙袋工事。日军轰炸后的各种残垣断壁间,穿梭逃难的老百姓种种惨状令人心酸。
昨晚一夜,68军的主力部队已经撤得干干净净。
一身灰布国军军装的王家平一骑飞驰冲进市区。他是费尽周折才完成了递送文件的任务。一路上,他看到如此多的难民漫无目的地向西逃命,生怕317团已经放弃阵地撤离。他带回了军长的亲笔信,严令317团必须按原计划坚持到后天晚上。
王家平终于在夜晚时分赶回了团部。他的马和他本人都已经被汗水湿透。
参谋长李锋回正在室外踱步,一看到王家平赶紧给他拉住了马。李峰回急问:“王家平,你可回来了。我还怕你办事不牢呢!快,团座在屋里等你。军长有信吗?”
“有。”
团部室内烛光摇曳,季虎亭坐在桌旁在凝神阅读军长的书信。王家平坐在旁边大口喝水吃馍。
季虎亭看了半天,似乎是有一些字不认识。他不得不把信纸递给李锋回:“峰回,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你给看看,军长是什么意思。”
李锋回不动声色地接过信,看着。
季虎亭回过头对王家平说:“王家平,你把你路上的见闻说说。”
王家平放下水碗,抹了一把嘴角说道:“徐州城里的工事已经没有人看守了。百姓们都在逃难。他们知道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