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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
她拼命地忍着,在他面前努力地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故作镇定地笑道:“我倒是很自豪呢,能抢在她的前头,把你给睡了!”
“程梓厘!”
他用力地掐住她的后颈,一字一句地警告:“你不过是个比你那第三者的妈还要令人恶心作呕的女人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和子慕比!”
她强忍着被撕裂一般痛的心,把痛苦的声音全都咽回到肚子里,唇边扬起了一抹冷笑:“令人恶心作呕?可你还是碰我了,你又比我好得到哪儿去?”
“闭嘴!”
他彻底被激怒了,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般用力地扯着,逼她抬起那张毫无粉饰的却难掩精致的脸蛋。
他恶狠狠地盯着她,眼底翻涌的是仇恨:“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有脸说这样的话,你可真够贱的!”
她冷笑出声,笑靥如花,眼眸深处却是翻涌不断的痛苦,口中吐出的字字依旧冰冷:“骂我是贱人,你就很有颜面了吗?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的丈夫!”
“丈夫?你还有脸说我是你丈夫?”
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喷火似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烧出两个洞来,语气却是冷得要把她冻住一般:“是谁硬生生拆散了我和子慕?又是谁害到子慕断了双腿无法站立的?这些事,恐怕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他对她从来没有留恋,事结后直接抽身离去,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她,转身离开这间让他无比反感的卧室。
哐当一声巨响,门被重重摔上。
程梓厘独自一人瘫卧在柔软的床上,剧烈运动过后让她再没有了活动的力气,忍了许久的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
她闭上眼,在这偌大又死寂的房间内,静静地听着自己细微的喘气声和心碎的声音。
彻夜无眠的程梓厘一大早就起床洗漱了,穿好衣服后,又用粉饼简单地遮住了脖子上的淤青,再仔细地化好妆,好让自己完全看不出一丝憔悴,这才起了身,淡然地离开了卧室。
刚一关上房门,外面佣人们的说话声就停止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甚至还有几分诡异。
起初程梓厘并不以为意,可当她走过客厅,看到饭桌上正在吃饭的两个人后,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